“嘶候,嘶候,難捱!”
疼意似海深,江歡不管不顧的啞聲嘶吼。
卑鄙的種子隱忍許久,終於在自己登臨武聖三階的時候發難,要強行融合掉自己的意識,此舉讓變異人遭夠了罪!
作為自己身體的主人,江歡當然不能束手就擒。
結果如下:
強壯的胸膛已經被幾拳擂扁。
雙腿處斷骨凸出,骨刺上端挑著帶膘的肉塊,在風中微微顫動著。
變形的胳膊一粗一細,應該是被兩股不同宗的煉氣衝擊所致。
俊朗的麵龐嚴重失真,無情鐵掌將兩側臉皮磨得油光水滑,整整虛胖了一圈。
被食指戳過的右眼嚴重充血,鼓成了燈泡。當然,左眼也沒有落下,頂著嚴重烏青的視線有點模糊,至今不能聚焦,懷疑是視神經斷掉了!
耗時數日的龍虎鬥以自己身體為主戰場,種子的停戰條件是:身體一人一半,你左我右。否則我將繼續鬨事,讓你不得安寧便是!
滑天下之大稽!
簡直荒唐!
你一個外來戶還想翻天?真打算在你歡哥身體裡蓋棟二層小樓啊?!
談談打打,打打談談,老大奈何不了老二,旗鼓相當的雙方卯上了!
隻是苦了自己的這具身體!
人家是一日三頓飯,餐餐吃得飽!
你卻是一天三頓揍,次次不重樣啊!
地球人小心的將自己畸形的部位給慢慢掰正,艱難的檢視調理體內各處筋脈,一番撥亂反正,冷汗已經將屁股底下的土層給打濕凹陷下了一塊。
江歡開始剃毛,刮髓一起走。
有一次被揍的迷迷糊糊的下意識的剃毛後再刮髓,沒想到效果奇佳,恢複時間少用了一大截。
從那次以後,江歡把已經大成的剃毛重新拾起,與刮髓一同修煉。隨著修煉日深,自己已經可以雜耍一般同時催動氣血剃毛,刮髓兩不誤了!
逼出體外的血液雜質已經褪去大部分綠色,正在往無色的方向轉變。
隻是種子那廝最近不知吃了什麼類型的大力菠菜,實力大漲,丹田已經被對方拱走了大半。
往日可以在半邊丹田內肆意遊蕩的淡紅色氣機不時會向歡哥發出抱怨的顫動:居住麵積在大幅減少,對麵違建了!
舉報無效!
體內住了個大號bo,隨時準備謀朝篡位,而自己又驅之不及,歡哥表示自己對此也很無奈!
“喵嗚”,
確定沒有了危險的裂耳從遠處一棵青棉木上竄下,邁著顛簸的腳步往這邊走了兩次。
為什麼要走兩次?
裂耳的右邊兩腿被雷球電到,腿筋縮了一節,總是走不成直線。目測的路線和實際走出來的有了那麼一大段的偏差。
終於到達終點的耳哥,委身到地球人身旁,伸出半米長的舌頭卷了卷地球人頭上僅餘的一半卷發(火球燒掉一半,雷球又電的起了卷。)。
“喵嗚”,
耳哥抱怨道:什麼時候是個頭啊?耳哥快要撐不下去了!老子他媽次次被殃及!至今這半邊屁股還是紅的!
“再忍三天吧!”地球人回答道。
“呼嚕”,裂耳炸了毛,
“三天之後又三天!三天之後又三天!你彆把裂耳當傻子哄!”
耳哥用斷了一節的爪子拍地。
何以解憂,惟有燒烤加朗門!
半扇熊排,加兩瓶陳年朗門酒,抑鬱了的耳哥翻著五彩斑斕的肚皮沉沉睡去!
最近這家夥酒量見長啊!空間寶物內的存貨不多了,有點肉痛的地球人打算明天開始和對方一起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