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華都把聽診器掛在耳朵上了,一聽沈萍最後一句輕佻的話,立刻就摘下來。
動作麻溜地把聽診器放回醫藥箱裡,冷著嗓說:“不好意思,你這個毛病我看不了,你還是去醫院看吧。”
“彆走啊。”沈萍嬌滴滴撒起了嬌,然而汪建華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給我鬆手。”汪建華怒了,指著沈萍嚴肅地說:“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但是我告訴你,你彆給我在這搞這一套,我是縣醫院有編製的醫生,我是我們醫院院草,我眼界一直不低,要不然也不會拖到現在都23了還不結婚,你?一看就有三十了,長得也太次了點,離我心目中的標準差了不是一星半點,請你自重!”
沈萍被他一番現實無情的話打擊的臉都紅到脖子根兒了,她也知道自己這個行為出格,但一般男人哪能罵她呢?有送上門的免費肉,高高興興就張嘴吃了。
偏偏這個汪醫生不是個東西,竟然羞辱她,她反而被激起了不服氣,趁著汪建華轉身離開的功夫,突然從後麵襲擊。
一把抱住汪建華,用軟和的地方蹭著,身子扭著:“汪醫生,是不是我說錯話了,彆生氣嘛,我沒彆的目的,就是喜歡你這種斯斯文文的小白臉。”
汪建華渾身的毛發都豎起來了,猶如天打雷劈一般,整個人都不受控製了,後背往後一抖,重重震開沈萍,提起行李包朝她身上甩了那麼一下子。
“啊哦!”沈萍猝不及防被抽倒在地,碎花襯衣的扣子都崩掉一顆,露出腰間的雪白皮膚,汪建華頓時惶恐,急急忙忙跑走了。
踉踉蹌蹌回到新院,瞅見一間宿舍門開著,不管不顧直接衝了進去,白著一張臉大叫:“老天奶,我碰見一個流氓!”
江紅柏、孫秀文、鐵牛:“?”
“一個女的,她攔住我跟我說她胸口疼,讓我上手檢查,我不肯,她二話不說就抱我,還說喜歡小白臉,太可怕啊!”汪建華生怕大家不信,三言兩語上事件經過。
江紅柏三人臉色各異,覺得汪建華是不是單身久了在吹牛,三人靜默地對視:“……”
江紅柏審視地看著汪建華:“哥們兒,這個事按道理不是你占了便宜嗎,你這麼聲張是不是不太合適。”
孫秀文:“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要不你放開那個女的,讓我來。”
玩笑開完,他自己先笑了,鐵牛也跟著笑:“沒事兒汪醫生,可能是喜歡你的,我感覺你挺俊的。”
汪建華苦了臉:“這個時候你們就彆取笑我了吧,喜歡我也不能是這麼瘋狂的,而且她看起來至少也28、9歲了,不是個小姑娘的模樣,真的,太可怕了,我怎麼老碰上這種人?上回喬麗雲也是說她胸口不舒服,讓我檢查皮膚是不是過敏了,這一切都是我該著這個世界的嗎?”
孫秀文嘴撇的快要掉地下了,“那你以後可要小心點了,用圓圓的話說你知道你這個叫什麼嗎。”
“啥?”
“吸渣體質。”
汪建華不太理解,孫秀文就給他科普。
江紅柏在旁邊拆台:“不對吧,孫秀文,我記得圓圓這個話是說你的,說你是吸渣體質,我看你是最應該小心的那一個,這女的不是說她喜歡小白臉嗎?咱們院子你看起來最小白臉。”
“這個我不認,我是天生的皮膚白,臉白就是小白臉嗎?你怎麼不說宋醫生小白臉呢,他連手都比我白,手指還跟青蔥似的。”
“宋醫生可一點都不弱,人家扳手腕能扳過鐵牛,這個事兒你知道吧?”
“謔,他們扳過嗎,什麼時候的事兒?咋沒叫我圍觀,快給我講講。”
汪建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