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不起來,繃著臉說:“彆這麼說,這個玩笑不好笑。”
大家說說笑笑,也沒太把他的情緒放心上。
其實心裡都明白,這個事兒就是田明芳單相思了,沒人覺得錯在孫秀文,大家就是打趣慣了,這次一樣故意跟他開玩笑。
孫秀文悶悶不樂回的宿舍,一晚上都沒出來,晚飯也沒吃,鐵牛從家裡回來,一進宿舍門就察覺他臉色不對。
他走上前看坐在炕沿的孫秀文,“孫知青,你咋了?”
“沒事,”孫秀文勉強一笑,“你今天怎麼才來,晚飯時間都過了?”
鐵牛擦擦臉上的汗,他是跑過來的,怕孫秀文看不見他等著急。
他說:“我姐跟我姐夫回來了,在家吃了個晚飯,多待了一會兒。”
孫秀文很反常地沒繼續搭話茬。
“孫知青,你不高興。”鐵牛盯著他的臉,很肯定地說:“發生啥事了,你倒是說呀。”
孫秀文就把田明芳放棄工作的事兒說了,他對鐵牛吐露著心裡話:“你說我冤不冤,其實我真希望她彆回來了,她這次為我做這麼大的犧牲,不說彆人了,她自己心裡或多或少都會覺得我欠了她的,人和人之間最怕這樣,她這個人本來就有點莽,我怕她越來越鑽牛角尖,以後一發不可收拾了。”
鐵牛也跟著歎歎氣,他非常能理解孫秀文的艱難,在這件事裡尷尬的立場。
他就建議:“孫知青,你要是能結婚就好了,你結婚,田知青也就死了這條心了。”
孫秀文一怔,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然後臉色有些古怪地搖了搖頭:“我不是跟你說過麼,我對處對象沒什麼興趣,也不想結婚,不至於為了擺脫她專門去結婚。”
鐵牛:“也不是擺脫,孫知青,年過了你都21歲了,其實論年紀就可以結婚了,21成家在我們農村都不算早了,我才19,我姐夫今天還提起他們村一個姑娘,說想給我撮合……”
說到一半頓住,察覺出孫秀文突然陰沉下來的臉色。
孫秀文從炕邊站起身,“你彆給我出餿主意了,你願意結婚你就結婚去,那是你的事兒,彆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似的,我就是不想結婚。”
他語氣很重,突然就帶了怒氣。
鐵牛手忙腳亂地看著他解釋:“那我不說了,你洗腳麼,我去打水。”
“不用了!我又不是殘廢,我洗個腳我自己不會打水麼,留著你那點力氣給你對象打水去。”
孫秀文說完這個話,頭也不回走出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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