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彆扛著了!”喬錦然看著眼前的幾個人,“估計還得一些時候,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吧!”
“知道了。”大家應了聲,就看著她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喬錦然關上房門,重重的歎口氣,她也很難想象,今晚那人到底遭遇了什麼事。
被人催眠?
被人下藥?
被人打暈?
可是如此做法,目的何在呢?
是戲弄?是恐嚇?還是其他原因?
如果是惡作劇,那麼那些血的所屬者是死是活呢?
淩衍說那些血的所屬者凶多吉少。
但是這樣的目的委實是太過匪夷所思,不知道做這件事的人想要達成個什麼目的?
“哎!”在沙發上躺下,喬錦然歎口氣。
“邱偉旭……”很快,布琛就去法醫科掃了那個人的臉,回到辦公室,就一刻不耽擱的查那人的身份。
“這人……這……”大家看著電腦屏幕上顯示的信息,一時間還真有些不知還說什麼好了。
“好家夥!是個學生,還是學心理的,他這算是被人坑了?”秦彧低低的深呼吸一口氣,咧著嘴歎到。
“是不是被坑,還兩說!”小白聳聳肩,“不過,你們說這案子有沒有死者?”
“按頭兒說的,應該是有的吧!”布琛莫名的看了他一眼,“這個應該不用太懷疑。”
“喵的!”布琛低叫一聲,“快趕緊歇會兒吧,這樣子分析能分析出啥來?”
他們正議論著,法醫科裡,淩衍已經讓袁鑫大人帶那人去洗漱了。
剛剛他親自上手試圖讓那人安穩下來,結果比他預想的嚴重,那人一直處在極度的驚恐之中。
“淩法醫,現在這……”袁鑫有些猶疑的開口。
“咱們儘快出結果,剛剛拍的照片還是要仔細再看。”淩衍沉聲說到。
“要將一個人吊起來,如花灑一般的,很不容易。”
“因為血流到一定程度是會凝固的,按照這程度,可以看出他與被放血的人肯定是在同一地點待了不少時間,更甚至於有人一定是在旁邊旁觀的,為了血一直保持噴灑狀。”
“不知道凶手是跟他們誰有仇?”袁鑫歎口氣,轉身接著去忙。
而淩衍留在原地,卻是越想越多,袁鑫最後一句問話,他們都想知道答案。
可淩衍就是沒有發現凶手有什麼仇恨的表現,才這般疑惑的。
“或許……”淩衍低喃著,卻又消了聲,他很不希望這次還是跟那些人有關係。
三天前,唐印和連摯發現和先生有異動,最後卻不了了之,他們一直都在擔心著。
是不是該聯係一下邢灝了?
淩衍看了眼忙著的於晨和萬霖,走到一旁的洗手池仔細的洗了手,然後離開了法醫科。
淩衍走進大院,抬頭看了眼天空,天快亮了!
這一夜,他們又是不得安睡的一夜,轉頭看著刑偵辦公室的窗戶,他讓喬錦然去辦公室休息,不過想也知道她八成滿腦子都是案子。
“但願……”淩衍低喃一句,卻是沒有將未儘之語說完整,便歎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