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陽一腳下去,瞬間把出來的幾個黃袍道士震的七七八八。
其中幾個黃袍道士感受到了袁清陽身上那股濃厚的道氣,嚇得他們趕緊爬起來進去搖人了。
天師府的道觀裡再次傳來一陣陣相當嘈雜的聲音,就好像是一群混混準備打架之前鼓舞士氣的時候,說著一番胡言亂語一般的情景。
這一次,道觀裡鬨騰的時間稍微久了一些,足足有差不多一刻鐘左右的時間,才看到三個上了年紀的紅袍道士,在一群黃袍道士的簇擁之下皺著眉頭走了出來。
這一次,袁清陽沒有再像之前那樣直接一腳震出去,而是麵色冷峻在站在那裡,看著這些人走到他的麵前。
這三個人,是天師府本門之中相當有資曆的長老了,而且也是年紀較長的。
之前的四個天師府的真人隨著張子藍一起去了西安,這幾個人就是現在他們能喊出來鎮場子的了。
要不然的話,估計那幾個外出的真人還要先出來一趟。
天師府的這三個紅袍長老,都是從小就有慧根被天師府挑選之後進山修行了,幾十年來他們一直都在山門之中潛心修煉,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他們是不會離開玄武山半步的,甚至都不會走出這個山門。
他們幾人都是一臉的仙風道骨,也算得上是道教一門的虔誠之徒了。
袁清陽之所以沒有直接一聲不響就動手,是因為這三個紅袍道士和之前出來的那些黃袍道士完全不一樣。
道門中人,對於他們這種一心修道的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情感在了。
人家老實本事,咱就不隨意欺負,哪怕他家的人裡有壞人,咱也不莫名其妙的欺負他。
就好像曾經有些新聞報道上說的,有個男人為了尋仇,殺了仇家全家的人,唯獨把他們家的兒媳婦給留了個活口,就是因為他們家的兒媳婦是個好人。
不管對方是不是敵人,隻要心存善念,就還是可以先說道說道的。
所謂問道之後再出手,於情於理也算是打了招呼了。
囂張如袁清陽這樣的人,心中依然有一方淨土,留給那些值得尊重的人。
但是,尊重歸尊重,對他們天師府的人,該教訓還是要教訓的,要不然的話,他們就不知道這世上還有他們不能惹的人。
其中一個最年長的紅袍道士走在最前麵,出來以後也沒有對袁清陽嗬斥謾罵,而是先轉頭看了一眼天師府道觀上的牌匾,隨後一臉老態龍鐘,步伐穩健的走到了袁清陽的麵前。
天師府的牌匾,被袁清陽一個石頭直接乾碎了,透著一種相當的破敗的感覺。
在他們天師府的人看來,牌匾就是他們天師府的招牌,就是他們天師府對外的名片。
他們這些長老自然知道這塊牌匾的來曆,那可是他們的祖師親手寫上去的,如今已經有上千年的曆史了。
可是如今卻在袁清陽的手下,變成了一塊廢木頭。
年長的紅袍道士走上前來,臉上沒有什麼明顯的表情,看了袁清陽一會兒,開口說道“這位道友,如此這般,所為何事?”
“算賬!”袁清陽淡淡的回了一句。
“算賬?算什麼賬?”
“還能算什麼賬,當然是你們天師府的人留下的爛賬!”
袁清陽的眼神突然變得犀利起來,嘴裡說道“你們天師府的人太造孽了,不說人話也不乾人事兒,必須得給你們好好上一課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