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山道一身狼狽的看著眼前熟悉的兩個人,突然停下了手裡的動作,嘴裡說道“你們來啦。”
東方雄指了指雲山道,愣愣的說道“你在人家墳地裡乾啥呢?咋還光上膀子了?你這玩的有點兒大發了啊!”
“我玩你個腿子啊,你也不看看這都什麼情況了,你跟這些惡心玩意兒在墳地裡玩呢?趕緊的吧,快來幫忙,我都快把你們罵上幾萬遍了,動作真他媽慢。”雲山道不滿的說道。
“這不對啊,就是一個普通的迷魂陣,怎麼還能把你這個頂尖的摸金校尉給困住了,不應該啊!”韓冬至有些迷惑的說道。
“哎呀,彆提了,就這個狗屁叨叨的陣我半小時就能給他破了,可是破了這個陣也沒用,關鍵外麵那個老頭我對付不了,出去了照樣還是被他逮著,這老家夥不厚道,跟我玩貓抓老鼠還放生再抓的遊戲,哎,恥辱啊!”
之前的時候姚家守墳的老頭隔段時間就會把雲山道扔進來折磨他,然後逼著他再給韓冬至打電話。
每次雲山道被扔進去都會輕而易舉的就把陣法破了,可是每次他出陣以後打算逃走,都會很容易的又被守墳的老頭給抓回來,所以後來他也懶得破陣出去了,就在墳地裡跟這些蟲子血戰。
人要臉樹要皮,雲山道覺得就算是和這群蟲子戰死,也好過被外麵的那個老頭羞辱死。
“外麵有人?什麼人?”韓冬至和東方雄好奇的問道,剛才他們進來之前確實看到了外麵有個房子,而且裡麵的人也確實剛剛離開不久。
“他們姚家的守墓人,一個看不出來多大年紀的老頭,我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之前我夜裡偷摸著進來,還沒來得及動手就被他逮了。”
一般來說,像姚家這樣的世家裡如果沒有老家夥就算了,一旦這樣的家族裡有一個老家夥,那這樣的老家夥都是不得了的存在,如果這種人出來,就連姚金龍見到他都要恭恭敬敬的。
這種人,就是傳說中掃地僧一般的存在,平時不顯山不露水,可是一旦他們出手,那基本上一個人就可以乾倒一片。
不單單是姚家這樣的世家裡有老人坐鎮,其他不少存在千百年的大派裡,也都是有這些人的。
這些門派也好,世家也好,帶著的大氣運不單單能讓他們這些世家門派飛黃騰達,也可以讓他們延年益壽。
這些世家裡的人,如果不追名逐利,大多數都是可以活成老妖精的。
雲山道接著說道“我給你打電話讓你來救我的時候,那意思就是讓你帶個幫手過來的,我自己解決不了,估計你來了也夠嗆能好到哪兒去,我的話你咋就不明白呢?”
雲山道說話的時候朝著東方雄看了一眼,然後默默的歎了一口氣。
“我說胖子,你啥意思,我這個幫手來的不應該唄?”
東方雄相當不樂意的翻了個白眼,很明顯對雲山道話裡的意思很是不爽了。
“哎呀,你這你這個幫手是好幫手,但是得看啥時候啊,在這兒你肯定不頂啥用的,你還能拿槍給人突突了啊?”
“其實,也不是不行。”東方雄愣愣的說道。
“哎呀你可彆扯了,老韓應該都跟你說過了,要是真能,現在我估計應該不是見到你們,而是先聽到姚家村的槍響了。”
雲山道手裡揮舞著火棍,不滿的說道“老韓,你咋不帶個牛逼點兒的人來幫忙,你彆跟我說你師父實力不行,我他媽馬上要罵娘了。”
韓冬至無語的說道“娃娃大了不能啥事兒都指望家長啊,這就跟咱上班了一樣,就算日子過得苦點兒,家裡也願意給錢,你還能好意思老是管家裡要啊?我就是來這裡救個自己兄弟,還得跟師門要人,那多埋汰啊,我可不想讓家裡人覺得我一直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這事兒我覺得無論如何我都得自己來。”
韓冬至這個人從小自尊心就強,從小的時候開始,雖然韓家村的人會輪流著養著他,給他飯吃,但是要是輪到的那家人忘記了,他寧願自己在家挨餓也絕對不會主動去要飯的。
不是說他去了彆人會不給他,是因為他自己覺得邁不開那個腿,也張不開那個嘴。
都說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可是這個世上仍然有很多人,明明知道這個道理,卻還是選擇不哭。
韓冬至就是這樣的人,要不是性命攸關或者十分緊急,他是絕對不會隨便搖人的。
之前要不是他著急著去地府,生怕莊青城投胎了,他也不會用上請神上身把袁清陽給請了出來的。
在他看來,遇到事情就叫家長,絕對不是個好習慣,那不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了麼?
再說了,有些時候,你要是遇到一點兒事兒就找人,時間久了,人家就麻木了,也懶得幫了。
袁天養也好,袁清陽也好,他們要出手也得分情況,要是一般的事情明明韓冬至可以自己扛一扛卻總是想著走捷徑,那他們也不會慣著他的。
相反,要是韓冬至凡事都硬扛著,最後即便是頭破血流遍體鱗傷也是一種體麵,那時候如果袁天養他們知道了,反而會更願意出手。
沒準還得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人都是這樣的,都怕不必要的麻煩,但是人又都是矛盾的,如果自己在乎的人受傷了沒告訴自己,又會愧疚的。
所以,有虧欠,就有補償。
這都是道理,得記得。
其實這些都跟廢話也差不多,聽不懂的人,永遠也聽不懂,大家不是一路人,理念不同的話,做人做事的風格也就不一樣。
有些人,就是整天喜歡組局,辦個屁大點兒的事情都要找熟人,搞得好像全社會就他人脈最廣一樣。
有些人,就是不樂意參與這種聚會。
有些人,就是嘴賤一點兒小事兒都往大了說,知道一點兒新聞都恨不得全天下的道理都他一個人說了算。
也有些人,學富五車卻謹言慎行。
人,很複雜。
人與人的相處,更複雜。
韓冬至之所以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如果破了這個陣也不能把你救出去,那咱就換個彆的辦法唄?”韓冬至想了想說道。
“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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