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往前撥動,秦蘭時在收到自己親親徒弟的信息後便在四周探查了一圈,被強大神識掃過的人瑟瑟發抖地抱緊自己,似乎生怕某位大能動怒。
不過那神識掃過後,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到對方嫌棄,離開得毫不拖泥帶水的。
“也沒有…可是山玉都說了有情況了…嗯……”秦蘭時不由得想起自己當初探查不到唐山玉的事情了,這更讓人鬱悶了。
秦蘭時當然並不會認為唐山玉在騙人,或者無聊輸送靈力給同心蓮,畢竟這同心蓮的信息是他們說好的,隻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的秘密。
“如果又是那次的情況…那就需要我親自在四周跑一趟了,嘖,真麻煩。”也不知道那種石頭是什麼來源,當初他把那塊黑色石頭讓器宗的混蛋研究的時候,那可是他第一次在器宗混蛋的眼中看到瘋狂和興奮……最後居然隻給他家山玉留下那麼一點用。
可惡,但是他知道,在一個瘋狂研究的人嘴裡叼出那麼一小塊東西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想想都心塞,那可是他給山玉留的。
但是那混蛋居然用以前的黑曆史說事,並且說就那麼一小塊就足夠了,多出來的部分放著也是放著,還占地方,不如就這樣給他研究研究。
後來秦蘭時多薅了幾樣東西走人才順心。
不過,為了避免遇到這種情況,秦蘭時此時手中拿著個測試版本的引路鏡,說是能夠探查出那些被黑石所隱藏的微弱氣息,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於是秦蘭時拿出鏡子在四周照了一圈,發現離劍塚較近的一個山頭上有著他剛剛沒有發現的黑色氣息,他立馬收起鏡子往那處飛去。
到達那裡的時候,秦蘭時踩著鬆軟的泥土,連一隻野雞都找不到,好吧,劍塚附近沒有動物是正常的,也就人類為了自己的前程往這裡心心念念地貼上來而已。
“不過,沒有活物也是有好處的。”秦蘭時亮出了他的金劍,一柄巨大的金劍懸在了山頭的上空,他捏著訣,笑著開口。
“至少不會浪費肉嘛。”手指輕輕往下一劃,金劍如受到感召一般狠狠地由上往下的劈了下去,然而還沒等金劍落下,一道屏障狠狠地撐起了屬於金劍的攻擊。
“嗯?洞裡的老鼠舍得出來了?”秦蘭時手上對連接金劍的靈力再次輸送了不少,那道屏障還在那裡苦苦支撐著,似乎那裡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需要保護。
“我讓你們一隻手,綽綽有餘。”秦蘭時一手掐訣,另一手上蔓延出綠色的紋路,這些紋路在形成的那一刻立馬變化成綠色藤蔓對著某個方向迅速生長蔓延而去,不知道哪來的黑衣人被這些藤蔓捆住抓了出來。
那些黑衣人紛紛用手上的武器隔斷這些藤蔓,然後踩著藤蔓飛速前進,四麵八方地朝著秦蘭時攻擊過來。
“嘖,你們是不是不知道怕啊。”秦蘭時那隻有紋路的手虛空一抓,那些藤蔓頓時靈活的上下爬動了起來,仿佛一條青色巨蛇,然後由藤蔓身上再次滋生出無數細小的枝條將那些還在藤蔓上活動的人捆住。
而就在這個時候,金劍也出現了狀況,秦蘭時感覺到金劍身上的靈力被什麼東西吸收過去,巨大的身形開始虛化了起來。
秦蘭時避免有情況,立馬斷掉了對金劍的靈力輸送,幾乎是一瞬間,金劍便被什麼東西吸收掉了,扭曲的劍形是秦蘭時看到的最後一幕,然後他發現吸收的地方來自山頭下邊。
“書裡有說這裡有寶貝嗎?”秦蘭時拚命回想起書中內容,然後他發現他隻能回想起一句話謝璟與它的緣分,或許就是從這裡開始的。
為什麼是那麼謎語人的一句話啊!!!
試圖再仔細想想的秦蘭時什麼也沒想起來,仿佛有一隻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腦子,把他的腦子堵了一樣。
他甚至找不到疏通的方法。
秦蘭時不爽地把那些潛伏起來的家夥們全部用藤蔓綁了起來,然後打包丟了出來,在確認對方失去了行動能力後他才把人疊起來,然後他就坐在小人堆上陷入了沉思。
手裡拿著薅下來的黑色令牌,這材質和他之前薅下來的黑石是一樣的,所以他們就是靠這個躲避了他的元嬰神識。
這個用來發財是真的會發財的,那可是元嬰修士的神識啊。
也不知道目前都生產了多少了,反正這黑色令牌一看就是流水線生產的,秦蘭時全部薅了下來,隻留一個牌子在手裡把玩。
這些黑色牌子上麵隻刻了一條劃痕,看上去沒什麼意義,秦蘭時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要是其他動物植物或者一個字還好,可是就一道劃痕?看不透。
而接下來的搜魂的結果讓秦蘭時很意外,沒想到什麼也搜不出來,就和黑色令牌上的劃痕一樣讓人摸不著頭腦。
看來這並不能根據這些去追查對方。
或者,他得找個時間問問其他人了,最好是信息流通很好的,宗門的交際花。
“這牌子,能有什麼用?”秦蘭時看了看這些牌子,然後看了一眼剛剛那被保護的地方,剛剛他過去探查過了,那裡有一個法陣,秦蘭時看了一眼,想都不用想就把它破壞掉了,肯定不是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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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陣的畫法和聚靈陣有點像,但是又有差彆,秦蘭時在想會不會是它吸收的靈力化成金劍,可是那麼一想,又覺不對,這法陣破壞得太順了,順得秦蘭時都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是什麼調虎離山計不成?
秦蘭時於是又回到了劍塚口附近,他並沒有察覺到不對勁,很正常,長老們都在門口等自己弟子出來呢,也有一些長輩無聊地在門口打起葉子牌等自己家小輩回來。
想當年他打葉子牌可是打遍天下無敵手……扯遠了,還是該乾正事。
既然表麵上除了那一堆人沒什麼情況的話,那麼劍塚裡頭呢,山玉才築基不會出什麼事吧?
“喂,老秦,剛剛見你跑出去又回來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一道熟悉的聲音在一旁響起,秦蘭時正想著那麼多黑衣人他要怎麼辦的時候,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刻他眼睛亮了起來。
被秦蘭時那欣喜的眼神給嚇得往後退了幾步的程無雲大驚失色地開口,“你又發什麼瘋?”
“陪自家小輩?”秦蘭時興奮搓了搓手。
“對啊,你也不是陪自家弟子嗎?”程無雲點點頭,但是還是想離這個不懷好意的家夥遠一點。
“是這樣的……我有正經事要乾,所以……”秦蘭時斟酌著禮貌的語句。
“休想讓我幫忙帶你家弟子!!我這裡不是帶小孩的地方!”程無雲警惕地瞪了秦蘭時一眼。
“…你要不要那麼明白,不過你隻說對了其中一點。”秦蘭時給他鼓掌,意思意思拍了幾下手,算是給他的誇獎。
“還有什麼招?!”
“諾,就是……”秦蘭時把那些奇怪的黑衣人的事情說了一遍,程無雲頓時正色了起來,表情也沒有那麼抵觸了,他仿佛也在思考這是什麼情況。
“…也不是不行,我待會會過去一趟……那你要辦什麼正經事?”程無雲難得在秦蘭時的話裡聽到正經這個詞。
“當然是——”秦蘭時特地拖長了聲音,然後……
“不告訴你~總之,交給你了!”秦蘭時說完拍拍屁股就溜走了,獨留洗耳恭聽的程無雲在原地。
程無雲……
媽的,那麼多年,這臉皮子你是一點沒有變薄啊。
那邊的秦蘭時閃身到了一個隱藏的地點,隻見他探頭探腦地看了眼周圍,滿意地沒有看到其他人後,就拿出那黑色牌子捏在手裡,然後他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麵容清秀的少年郎,衣服還是特地變成自己不怎麼穿的白衣。
他拿著那追查用的鏡子將就看看,然後又重新梳了個整整齊齊的高馬尾,發帶用上了雲紋月白色的,然後他又特地把五官變得陰柔了一點,看上去就像一個楚楚可憐的小白花。
“要不要變個性呢……”秦蘭時一臉認真地看向了自己的胸,很認真地在猶豫。
“算了算了,萬一我魅力太大讓男的愛上我可就不好了。”自戀的秦蘭時往後撩了撩頭發,露出一個清純愚蠢的笑容後滿意地將鏡子收了起來。
“牌子啊牌子,希望那麼多牌子應該夠我進去了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秦蘭時裝作一個姍姍來遲的少年郎,看著那裂縫就這樣往下跳,那想象中的阻礙並沒有出現,秦蘭時輕輕鬆鬆地混入了劍塚內部。
好哎,打入年輕人內部,感覺自己都年輕了不少呢。
不知道山玉在哪呢?要不要先玩一下再告訴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