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眼見著人就要被騙了,秦蘭時就開口喊住了人,阻止他往外拿錢的手,本來他們待在巷子裡頭是打算討論下一次的地點。
還沒討論出什麼,就看到這倆人一起過來,唐山玉聽著那熟悉的忽悠味,便瞥了秦蘭時一眼,秦蘭時心領神會,上前就是一聲喊。
喊住後,他們就可以感覺到對方那騙子的不善目光,看起來是打擾他生意了。
“你們是誰啊?管那麼多乾什麼?”那鬥篷男先發製人,質問了回去,隨後拉起陶容正的衣服,把人往外扯去,“走,這事情我去給你細說。”
陶容正始料未及,被扯了個正著,他眼裡似有些猶豫,畢竟他誰也不認識,隻想著救自己的女兒。
“你要信我。”那黑鬥篷人見人猶豫便開口道,“你不想救你的女兒了嗎?時間已經不多了,更何況他們一看就是外邊來的,外邊來的,連我們這裡的規矩都沒有摸清,再說了,我保證你可以救回你的女兒。”
“而且我讓你交的是定金,如果我救不回你女兒的話,我就把錢還你。”
陶容正聽到這話,臉上已有動容。
唐山玉聽到這話,緩緩歎了口氣,隨後他開口問道,“哦,那有合約嗎?這東西要那種能夠追蹤天道合約才合適吧?”
“哈,當然有。”黑鬥篷人自信一笑,然後他拿出了一張金燦燦的紙,接著就遞給了陶容正。
陶容正接過一看,發現上麵的內容沒什麼問題,怎麼看都挺正規的。
“好……”陶容正剛想答應下來,就又有人喊住了他。
“這東西並不是天道合約。”一道雄渾的男聲那麼說著,陶容正往剛剛喊住他的那幾人看去,秦蘭時擺了擺手,表示這聲音不是他們發出來的。
“…又是誰啊!!”黑鬥篷人怒了,剛想說點什麼,他就感覺到一隻大手抓住他的命運後頸,隨後他就像小雞仔一樣被提了起來。
“是你爺爺我。”回頭一看,隻見一個虎背熊腰的,臉上掛著淩亂的黑胡須男人正怒目圓睜地看著他。
黑鬥篷人……
他緩緩感受一番實力差距,發現他探查不到對方的實力後,抱著僥幸的心理想要開口和人講些道理。
但是他還沒開口,就感受到一股沉重的威壓將他控製住,他感覺自己的呼吸開始不順暢,心臟在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尊…尊者……”黑鬥篷人很是從心地道。
“喊爺爺。”這猛漢粗眉一皺,神情很是不滿。
“…爺…爺爺……”
“嗬,老子可沒有你這種孫子。”猛漢直接將人砸向了旁邊的牆壁上,而這麵牆,就那麼轟然裂開了。
看著這一幕的秦蘭時率先走上前去,擋在了唐山玉他們麵前,畢竟眼前男人的實力不容小覷,而且他們暫時還不知道對方是敵人,還是朋友。
“呼,爽快。”猛漢拍了拍手掌上的灰,順便心情很好地看了一眼腦袋已經被拍進牆壁裡出不來的黑鬥篷人。
“這位道友的性情倒是……”秦蘭時看了看牆上的人,組織了一下語言,“直率。”
“哈哈哈,道友你也不差,隻不過遇到這種人不能慣著。”猛漢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接著就抬起手拍了拍陶容正的肩膀,“小老弟啊,我跟你講,這人呢,是個騙子,你方才差點被人給騙了去。”
“…啊。”陶容正從方才的突發狀況回過神來,他隻是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猛漢,嘴裡說著對方是騙子的話。
“是啊,方才那話術很明顯就是騙人的,那合約雖說也是合約,但,那並不是天道合約,不過的確有合約效果,隻是這玩意很容易解除。”秦蘭時也就順著猛漢的話往下說了去,畢竟他對於這種趁著人急要人錢的行為,特彆鄙視。
這就和你搶了一個拄拐杖老爺爺的錢包一樣可惡。
“……”陶容正沒有出聲,他估計還在消化。
“這位道友實力不俗啊,不知怎麼稱呼?”那猛漢也察覺到秦蘭時的實力,爽朗地拱手作了一禮。
“……時…”秦蘭時剛想用上他經常用的假名,但是他突然想起這個名字好像在後邊那幾位那裡過了一遍,用了的話,他的白蓮味就不夠純粹了。
“時……?”猛漢顯然還在等秦蘭時的名字。
“時…時玉!”秦蘭時在腦袋飛速旋轉的時候,瞥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唐山玉,這新的假名就這樣脫口而出。
唐山玉……?
“原來是時玉道友,我叫任海,任我行的任,大海的海。”任海說完,便看向了秦蘭時後邊的那幾個人,“他們是你的小輩們嗎?”
其實這並不難猜。
不少長輩會帶著小輩們一起出海曆練,看看隊伍裡有幾個金丹外加一個實力不明的老怪物就知道了。
被打上老怪物標簽的秦蘭時接下這話頭,“正是家中小輩,來,你們快過來和任前輩打招呼。”
“…唐蘭。”本來想說個玉字,但是想起秦蘭時已經用了,唐山玉隻能舍棄這個玉字,換成蘭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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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一。”謝璟拿出了極其敷衍的名字。
“慕小輕。”慕輕輕對此也特彆敷衍。
“胡…樂!”胡長樂也跟著在自己名字的基礎上稍作修改。
“…石頭。”石澤竹選擇說出了自己的小名。
任海聽完他們的自我介紹後,就頗有幾分長輩味地挨個包了個紅包,裡頭的靈石不多,但勝在心意。
“…雖然但是……”唐山玉接到紅包後,看著突然開始做起自我介紹的眾人,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呆滯的陶容正,“我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話音剛落,大夥們的注意力便紛紛落在了陶容正的身上。
陶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