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草地裡就傳來了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女人的淒慘哭叫聲。
鷹鉤鼻男人則走向了一個小男孩。
小男孩兒隻有八九歲的年紀,小臉雖然瘦削,卻很清秀。
鷹鉤鼻看向小男孩的目光淫邪猥瑣,就像看著一盤美味的烤羊肉。
就在鷹鉤鼻男人一把抓住小男孩的衣領時,一個女人忽然衝了過來,用力將男人撞開,把小男孩護在了自己身後,然後衝著男人嘶聲哭喊。
那女人說,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你要睡就睡我吧,我一定會好好伺候你。
誰知鷹鉤鼻男人根本不聽女人的哀求,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把她摔倒在地,然後對她拳打腳踢。
女人痛得縮成一團,慘叫連連。
小男孩見狀,撲上去捶打鷹鉤鼻男人,一邊打一邊哭著大叫“壞人,你放開我娘!放開我娘!”
其它女人和孩子都嚇得縮在一邊,不敢吭聲。
其中兩個十一二歲的男孩兒臉色煞白,蹲在地上瑟瑟發抖,仿佛鷹鉤鼻男人就是從地獄裡來的惡鬼,隨時都可能索他們的命。
小男孩死死咬住了鷹鉤鼻男人的手腕,鮮血順著他的嘴角流下來。
鷹鉤鼻掄起胳膊,使勁亂甩,卻怎麼都甩不掉小男孩。
小男孩兩眼充血,眼底儘是赴死的決絕和無儘的恨意。
鷹鉤鼻怒極,一拳打在了小男孩的腦袋上。
小男孩腦袋一震,從鷹鉤鼻的手臂上掉落下來,趴在地上不動了。
他的口鼻都流下了血跡,眼睛卻死死盯著鷹鉤鼻和地上的女人。
女人見兒子被打得無法動彈,歇斯底裡大叫一聲,瘋了一樣用儘最後一絲力氣爬起來,猛地撲向鷹鉤鼻男人。
鷹鉤鼻男人不想再和女人糾纏,拔出大刀,一刀削掉了女人的腦袋。
“娘!娘啊——”小男孩滿臉血淚,朝著女人的方向伸出一隻手,哭得撕心裂肺。
這次小男孩喊娘,用的竟然是大夏國語言。
鷹鉤鼻男人用腳踢了女人的無頭屍一腳,啐道“大夏低賤母奴!死了也活該!”
罵完,鷹鉤鼻男人把大刀在屍體上擦了擦,放回刀鞘,然後一臉獰笑地走向小男孩。
就在他的手要抓住男孩的衣領時,忽然“咻”的一聲,飛來一把短刀,直直地紮向了他的脖頸。
鷹鉤鼻男人來不及慘叫一聲,就向前栽倒在了地上。
縮在一起的女人們嚇得想要大叫,又慌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孩子們也嚇傻了,都屏住了呼吸看向飛身而來的俊美少年。
營帳側麵,矮壯男人依然趴在女人身上,或許是太投入,根本沒注意這邊發生的事。
白尾從高處俯衝下來,一把抓住矮壯男人的辮子,將他提至數千米的高空。
躺在地上的女人瞪大眼睛看著剛才淩辱她的男人,離她越來越遠,最後在高空變成了一個小黑點。
然後小黑點又越來越大,最後“嘭”地一聲巨響,摔在了距離她十來米的地麵,碎成了一攤血肉。
女人咧開嘴,大笑了起來。
其他女人和孩子皆都齊齊瞪大眼睛,根本不敢相信一隻還未成年的幼鷹力氣竟然那麼大。
營帳內的三個男人聽到動靜,立即提著刀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