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槐拿著針,厲聲道“看到沒?你們故意用針紮牛屁股,讓牛發瘋,來衝撞我大哥的迎親隊伍,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背後指使你們的人一定是舒縣令的賤妾高氏和她那三個賤種吧?”
顧青槐親眼看見他們拍了一下牛屁股,牛才陡然發瘋。
此言一出,不僅兩個村民驚得張大了嘴巴,就連圍觀的眾人也都驚駭不已。
我天!顧家啥時候得罪了縣令大人的家眷?
他們這是突然暴富,都不把官老爺放在眼裡了?
矮個村民見顧青槐猜得很準,索性也不裝了,冷哼道“你明白就好,縣令大人可是你們得罪不起的。識相的就趕緊賠我們一百兩銀子,然後跪下來給我們磕三個響頭。”
“哦?是嗎?”顧青槐忽然抬手,猛扇了矮個村民一巴掌,直接把他的半邊臉扇腫了。
然後抬起腳,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高個村民見狀,想要逃跑,顧青槐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像甩垃圾一樣,把他重重摔在地上。
圍觀的村民們大驚失色。
這兩人可是縣令大人家眷的人,顧青槐竟然說打就打?
有不少好心人勸說顧青槐放了這兩人,畢竟顧家再有錢,也得罪不起縣令大人。
顧青槐當然不會聽勸。
兩個村民都躺在地上,哎喲哎喲地慘叫了起來。
“竟敢來攪和我大哥和嫂嫂的婚禮,你們真是活膩了!”顧青槐走近兩步,一腳踩在了矮個村民的腿上,隻聽哢嚓一聲,那隻腿的腿骨碎裂了。
矮個村民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聲。
顧青槐又走到高個村民身邊,一樣抬腳踩斷了他的一隻腿。
“小娼婦!你……你竟敢打我們,縣令大人不會放過你的!你們等……等著!”高個農夫咬著牙罵道。
顧青槐冷笑“我等著!”
“啊!你乾什麼!”站在花轎邊的舒明箏忽然大叫了一聲。
顧青槐轉頭便看見一個六七歲的男孩手裡拿著根棍子把舒明箏的紅蓋頭挑到了地上。
顧青槐怒從中起,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抬手就朝那男孩扇去。
那男孩被她扇得摔倒在地,哇哇大哭起來。
與此同時,村民們看見舒明箏明麗嬌美的麵容時,皆都一臉驚諤。
不是說顧青山娶了個醜婆娘嗎?
這姑娘怎生得這般好看?
丁紅蓮、胡玉婷和季婆子等人都傻眼了。
其實,舒明箏的臉早被顧青槐給的祛疤膏治好了,隻不過,她不想過早暴露,就一直戴著麵紗。
高氏母子四人,甚至舒縣令都不知道。
人群中那兩個麵孔陌生的婆子驚得張大了嘴巴。
看著掉落地上的紅蓋頭,舒明箏臉色煞白,兩隻手止不住顫抖。
今日她和青山哥成婚,怎會接二連三發生這樣的事?她還沒進洞房,就被人掀了蓋頭,莫非她和青山哥真的走不到最後?
顧青山也非常惱怒,撿起紅蓋頭重新蓋在了舒明箏的頭上,溫聲安慰道“箏兒,彆擔心,這是有人在故意搞鬼害我們,千萬不要著了他們的道兒。今日就算天打五雷轟,我顧青山也要娶你進門。”
舒明箏這才鬆了一口氣,眼眶濕潤起來。
顧青槐打了那個小男孩後,人群中立即衝出一個婦人,撲上去就要撓顧青槐的臉,口中惡狠狠地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娼婦!我兒隻是個孩子,他隻是調皮,不小心扯掉了新娘的紅蓋頭,你作為大人,竟然動手打他!你還是不是人?連小孩子都打!老娘要去官府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