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壺和玉漏守在房間外的長廊裡，等著洞房的主子叫水。
顧青山和舒明箏在緊張和悸動中終於完成了第一次愛的探索。
其間，雖然迷茫慌亂，卻充滿渴望、驚喜和戰栗，兩人融入對方那一刻，似乎真正走入了彼此的生命裡。
顧青山初步掌握了技巧，覺得接下來還可以有很多次，他準備去浴房提一桶熱水淨身。
結果，一打開門便看見玉壺、玉漏兩個小丫頭坐在門口。
“你們一直守在這裡？”顧青山輕咳一聲，掩飾臉上的尷尬。
“恩，我們是小姐的貼身侍女，小姐洞房，晚上我們要伺候她用水”，玉壺恭聲道。
玉漏看了顧青山一眼，提醒道“玉壺，不是小姐了，以後應該改稱夫人了。”
玉漏點點頭，糾正道“哦，我們要伺候姑爺和夫人洞房。浴房裡一直燒著熱水。”
顧青山臉頰發熱。
房門並不太隔音，剛才房間裡的動靜，這兩個小丫頭豈不是聽了個清清楚楚？
兩人特彆忘我的時候，他動作可不輕，箏兒叫的聲音也不小。
這也太尷尬了。
顧青山強裝鎮定道“你們都下去吧，不用守在這兒，熱水我自己去提。”
這一晚上不知道還要叫幾次水，每叫一次，就等於告訴彆人他和箏兒那個了一次，他這臉都要羞臊死了。
“不行的，姑爺，我們是夫人的貼身侍女，哪有洞房之夜，侍女出去躲懶，讓主子自己去提水的？”玉壺固執道。
玉漏看出姑爺的羞赧，慌忙笑道“姑爺不必不好意思，我們這些丫鬟都是經過嚴格調教的，懂得規矩的。”
“嗯嗯，我們聽到了就當沒聽到”，玉壺連連點頭。
顧青山……
玉壺這丫頭有點憨。
玉漏用胳膊肘撞了玉壺一下。
顧青山見勸不動兩個丫鬟，便道“那你們去提桶熱水過來。”
“好嘞！”玉壺高興地起身，“我們早燒好了一大鍋熱水，隨時給您取。”
兩個小丫鬟走開後，顧青山深呼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大紅臉，想把那股熱度拍走。
聽說大戶人家的丫鬟還有站在床邊伺候的，他們這還隻是站在房門外。
嗯，以後他得習慣。
早上，戚嬤嬤和衛嬤嬤來換班，玉壺和玉漏這才打著哈欠，準備回去睡覺。
戚嬤嬤看了一眼緊緊關閉的房門，悄聲問玉漏，“昨夜姑爺叫水沒？”
姑爺以前脊柱斷裂，癱瘓了好幾年，雖說現在好了，她還是擔心姑爺那方麵，畢竟小夫妻缺了那個，日子久了，感情也會淡。
不管好不好，能讓小姐懷孕生個孩子，也算是有個盼頭。
玉漏紅著臉，附在戚嬤嬤耳邊，小聲道“回嬤嬤，昨夜姑爺叫了七次水。”
“七次！”戚嬤嬤驚呼出聲，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