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季安準備改動一次下陣法的範圍,把陣法縮小到道觀裡邊,到時候自己閉關的時候直接把門一鎖,掛塊牌子就行,萬一要是真有不長眼的溜進來,那就困在陣法裡,等自己回來再解決。
剛上完了香,季安又拿起了工具,準備把外麵的陣旗跟陣眼起出來,結果一開門,一幫子人就浩浩蕩蕩的闖了進來。
“唉,還真有家道觀,剛才我們轉了那麼久,怎麼就沒發現。”
“我怎麼說來著,我就說這有家道觀吧,他奶奶的藏的可真深,累死小爺了。”
說話的這個男的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完全不在乎這會是在道觀裡,口出穢語。
“劉斌,你彆亂說,這是在道觀。”
“哎呀詩畫你哪都好,就是太迷信,哪有什麼牛鬼蛇神的。”
“那你們進來是乾什麼呀?”
季本來也沒什麼,雖然說了不招待外人了但是人家要是真心來上個香,自己也沒啥阻攔的,沒想到這個男的一出口,直接就把季安火挑起來了。
這不是指著道士罵三清,欺負到人頭上了嘛!
“唉,是你呀,老哥,你跑的可真夠快的,怎麼這裡是你管著啊?”
“幾位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還請移步,本觀不招待香客。”
季安強忍著大耳瓜子呼到這個傻叉大學生臉上的衝動說道。
“唉,人家道觀不是都管飯的嗎?你這是啥服務。”
“就是,就是,我們又不是不給香火錢。”
劉斌剛說完,劉斌的舍友王強跟張浩也幫著說道。
“你彆亂說,劉斌,人家這是私廟,不是你們去的那種。”
張詩畫也有點生氣,早知道就不應該聽自己幾個舍友的話一起出來,跟這幫人根本就玩不到一塊,這個劉斌更是有點大病一樣,動不動就挑釁彆人。
“啥叫私廟呀,詩畫,這不是個道觀嗎,怎麼又成廟了?”
張詩畫的舍友李琴又張口問道。
“幾位,彆讓我說第二遍,請幾位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你們在賴在這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
季安也是懶得再聽他們廢話,本來今天事還多著呢,誰有空陪著他們玩這種過家家。
“唉,你這人……”
劉斌話還沒說完就被季安一把拎出了門外,幾人也是傻了眼,他們這會還站在院子裡呢,離大門還有四五米,一眨眼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劉斌那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就讓人給拎出去了。
“幾位是自己走,還是我送幾位出去。”
季安返回身來,不顧外麵一臉懵逼的劉斌,對著院子裡的幾人說道。
“道長彆生氣,我們自己走,馬上走。”
剩下的幾個人也是連忙跑了出去,唯有那位張詩畫,眼睛卻突然亮了起來,仔細的看了季安一遍才走出了大門。
關上道觀道門,季安長舒一口氣。
“世界終於安靜了。”
所謂居移氣養移體,隨著季安如今修行的自身能力越來越強,自己也是越來越隨心所欲,隻要不觸碰到國家法律,我想乾啥就乾啥,我辛辛苦苦修煉有成,難道還要受你個凡人的氣。
笑話,骨灰都給你揚了。道家可從來不講什麼逆來順受,有仇當時就給你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