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隻得又先去找了鄭年,辦理好了參加院試的事宜。如今前麵的那些考試都已經完成了,三天之後就在府衙的貢院裡開展院試。
而且季安還從鄭年嘴裡聽到一個關於陳武姝的事情,原來自從季安躲出去之後,林推官對陳武姝也是不斷打壓,據說還有周家那邊的意思。
要不是陳武姝家裡也有點背景,早就讓這些人整下去了,不過就這,陳武姝如今過得也是舉步維艱。
林推官作為府衙的幾位主官之一,又正好是陳武姝的業務上司。隨便在上麵搞搞手段,都能讓陳武姝有苦說不出。
“多謝了,老鄭,等我考完試,再請你喝酒。”
“成,那我可就等著喝你的慶功酒了。”
從鄭年那裡出來,季安又在西城百戶所等了半天,陳武姝才回來。
“陳百戶,你這是?”
季安起身行禮。
“季兄弟來了,沒事,一點小傷,一會彆著急走,晚上喝一點。”
眼前的陳武姝依舊是英氣十足,不過身上卻沒以前那麼穿的英姿颯爽,一套秀甲看著有些破破爛爛的,胳膊上還掛了傷。身後的劉慶幾人也都是人人帶傷。
“劉哥,你們這是?”
“嗨,彆提了,剛從四海幫回來,這幫王八蛋是越來越大膽,仗著周家的關係,連我們都不放在眼裡。”
後來幾人邊坐邊聊,季安才從劉慶嘴裡聽出原委。
最近城裡經常出現孩童失蹤,上麵壓力非常大,原本這個事是南城出現的比較多,結果南城的那位百戶跟那林推官沾點親戚,直接就告了病假。
後來林推官直接就把這個事壓到了陳武姝的身上,而且其他城坊裡的他也不問,天天就盯著陳武姝訓,前兩天還以辦事不力的名頭,要拿陳武姝幾人治罪。
不過後來這孩童失蹤的事是越來越嚴重,居然讓內閣知道了,內閣首輔直接把條子遞到了應天府,要求限期破案。
又沒人能頂上去,這才讓陳武姝幾人逃過一劫,不過現在每天壓力也是大的不行,早上一到衙門府尹就把緝盜司(緝盜科好像不符合製度,有點太小氣,現改名為緝盜司。)的頭頭腦腦都叫過去挨訓。
陳武姝幾人也是忙的團團轉,今天陳武姝收到線報,說是四海幫的藥行天天都往出去運藥,而且由於這四海幫有著周家的背景,出城門的時候城守衛都不敢細查。
陳武姝便帶著手下去四海幫去檢查,本來以為這是如今內閣督辦的案子,應該沒人敢阻攔,沒想到那四海幫真是無法無天的,幾句話不對付兩幫人居然打了起來,而且四海幫裡高手還不少。
結果等到緝盜司的人趕過去,陳武姝幾人都已經掛了傷,而且更丟人的是,後來搜查過之後,居然也沒有發現任何問題。所以最後居然落了個各打二十大板的結局。
“聽你們的意思,這如今應天府裡失蹤的孩童已經多達百名,這麼大的基數,居然一點線索也沒有。”
“是啊!也真特麼邪了門了,我們都快把這應天府給翻過來了,之前拐孩童的那些拐子團夥都打了好幾個,那百來個孩子,就是一個都找不著。”
劉慶也是一臉的喪氣。
“而且這些孩子還都不普通老百姓家的孩子,都是一些家境比較殷實的人家的孩子,其中不乏一些衙門官吏之類的,所以影響也是非常大。”
“都是些家境殷實的,主要是男孩還是女孩?”
季安突然靈機一閃,好像抓住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