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議善後疏、覆議河工補益疏、高堰請勘疏、計議淮南未儘事宜疏、申飭鎮口閘禁疏、部覆前疏……”
“河工分派司道疏、部覆前疏、議留河工米銀疏、部覆前疏、申明修守事宜疏、部覆前疏、議守輔郡長堤疏……”
沒想到宋應星這一一找問題就是看了半個多時辰,結果問題沒找到,越看越驚喜。
季安也不客氣,自己拿杯子倒了茶,就坐在了宋應星對麵,邊喝茶邊靜氣。
“好,好,好啊!季館閣,此書一出,大乾再無其他治水策矣。季館閣好一個青年俊傑呀!”
宋應星放下《河防一覽》對季安開始讚不絕口。
“大人謬讚了,下官也是站在了前人的肩膀上。如果大人覺得此書不錯,下官卻還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大人為本書作一個序,還請大人成全啊。”
季安之前也是多少年的老油條了,這點心思不會不懂,雖然自己身懷奇妙法術,但是你既然是在人間,還是最好按人間的規則走,也是一種人生感悟嘛。
果然待季安說完要請自己作序後,宋應星更是高興的嘴都合不攏,所謂立功、立德、立言三不朽,這本書一出,自己也就不愁不流傳後世了。
不管什麼時候,就算是大乾滅亡了,自己的名字也能跟著這本書流傳下來。
留下了書,季安告彆了宋應星。宋應星答應了自己,一作完了序,立馬安排圖文館下轄的書局開始運作。
是的,這也是季安為什麼嗎要找宋應星的原因,雖然圖文館隻是個清水衙門,但是底下也是有著幾個機構的,像這家隸屬於圖文館獨立管理的印書局就是其中之一。
當然季安也一點都不怕,宋應星敢占自己的東西。無非就是再多動動手的事,以現在季安的道行,滅幾個人反噬都反不到哪裡去。
從圖文館出來,季安也是下了個早班,清水衙門就這點好處,雖然沒啥權利,但是真沒啥操的心。
一年到頭主要工作也就是啥時候朝廷或者那裡的官員需要查什麼書,什麼檔案之類的讓人查一查。而且這些都有底下的小吏,跟季安沒多大關係就。
回家的時候,王翠蘭正帶著陳桃在一邊摘菜,陳寶則拿著自己的鏽劍在一邊敲。幾個月時間原本鏽跡滿滿的鏽劍,已經被陳寶敲的閃閃發光,連劍身都小了許多。
“相公,你回來啦,今天坐堂坐的怎麼樣,累不累呀。”
王翠蘭一見季安,連忙起身迎接,陳桃陳寶也趕緊問好。
“這有什麼累的,我剛出去不過才一個多時辰嘛,今天做什麼?”
“劉慶大哥上午順路送過來一條羊腿,說是陳捕頭從老家帶回來的,咱們幾家都有,我已經給相公燉上了,咱們一會吃羊肉。”
“行,你們兩個該乾嘛乾嘛吧。陳寶,砸累了就歇一歇,我是讓你體會劍的精神,不是讓你當鐵匠的。”
“是,老爺!”
陳寶連連點頭。
“老爺,狗爺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季安剛準備進書房練功,陳桃卻弱弱的說道,看起來也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
前兩天四犬逐漸的開始煉化橫骨,動不動嘴裡冒出兩句人話,為免節外生枝季安便讓赤霄把幾犬先帶上了玄都觀。
倒是陳桃小姑娘一天沒有了幾犬陪著,自己哥哥又整天打鐵不理自己,孤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