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發現,你小子暗戀我?!
“沈少爺就不用喝了,我家兒子能敬您一杯酒,是他的福分。”姚金恭維的說著,然後拍了拍傅懷青,“兒子,喝光。”
傅懷青點頭,姿態也和在安京判若兩人,現在的傅懷青姿態放的很低,而且還多了些圓滑,看的沈確格外不舒服。
“彆喝了。”沈確出聲阻止,他看不慣這樣的傅懷青。
傅懷青剛想一飲而儘得手頓了頓,看向沈確,對於他的態度,倒是有些意外。
畢竟這家夥在安京也不是什麼的會放人一馬的主。
姚金臉上的笑容頓了頓,但又很快恢複了笑容,“我兒子剛剛才認親,沈少爺您就給個麵子,讓我這兒子敬您一杯吧。”
沈確嗤笑出聲,非要敬他沈確酒?可是,他沈確不想喝的酒,誰也敬不了。
況且他還沒有酒。
“敬我?可以啊!”沈確嘴角微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不過,他是從哪裡冒出來的?他沒資格敬我。不過你敬我,我覺得有資格。”沈確的聲音冷漠嘲諷至極。
姚金的笑再次僵硬了一下,臉色也變得有點難看,拿他一個姚家的掌權人當什麼啊?
江硯之就站在一邊,止不住的笑,然後見姚金不動,撇撇嘴角,秉承了樂於助人的傳統美德,微微站直了些身子。
然後伸手拿過傅懷青手裡端著的那杯紅酒,放到了姚金身前的桌子上。
“請吧,姚叔叔。”江硯之笑意很深,眼眸中都帶著說不出的深意。
姚金哈哈一笑,端起酒杯,眼裡的怨恨隱藏無疑,“能給沈少爺敬酒,是我姚某的榮幸。”
他抬了抬酒杯,衝著沈確,一言而儘。
沈確掃了眼喝完酒的姚金,“行了,敬完了,就下去吧。”
姚金咧大了嘴角,毫無笑意的點頭,憤怒幾乎要壓抑不住,“誒,誒。”
他拍了拍傅懷青的肩膀,示意著走。
“等等。”沈確出言阻止。
“嗯?”姚金回頭。
沈確再次開口道,“我讓你走,讓他走了嗎?”
姚金聞言有一瞬間疑惑,鬨不懂他想乾嘛,“什麼意思?”
江硯之戲謔的笑著,一副大發慈悲,才給他解釋的樣子,“他說讓你滾,你兒子留下很難理解嗎?嗯?姚叔叔?”
姚金聽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格外不好,臉上也沒了剛才的笑模樣,隻是變得微微有些猙獰,“那好,兒子陪沈少爺聊聊,我去那邊看看。”
傅懷青點點頭,很是乖巧的模樣。
江硯之聞言伸手,禮貌的笑意仿佛在說著,請滾。
姚金輕哼一聲,斜睨了江硯之一眼,便不再理會他那不友善的眼神,隻是伸手囑咐一般拍了拍傅懷青的肩膀,隨後轉身離去。
沈確望著姚金漸行漸遠的身影,臉上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轉頭將目光投向傅懷青,調侃道,“說說吧,大舅哥。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