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發現,你小子暗戀我?!
悠揚的琴聲傳到台下的每個人的耳朵裡,哪個曲子好,不懂音樂的人也能聽出來。
王錦冷眼看著台上的孟宥白,這些天出了這麼多事,她早就看清楚了這個人。“兒子,找律師擬律師函。”
傅懷青點點頭,眼裡的冰冷也是隻多不少,“放心,孟宥白一定會付出代價!”
台上的四位老師聽著這曲子,頻頻對視,眼裡的欣賞壓都壓不住,要不說呢?
要不說剛才那小姑娘拉的曲子好是好,可總是有些奇怪。
原來,那根本不是她的曲子,這首曲子的意境她也根本沒拉出來。
這才是這首曲子要表達的感覺!明媚,百花生!
劉青鬆看著舞台中央的女孩越發欣喜。
原來他想收的徒弟,從始至終都是她!他剛才看上的曲子也是她的!
傅易禾一手拿著琴弓,一手拿著小提琴,優雅的彎腰結束自己的音樂。
孟宥白還在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曲畢,她的嘴唇也溢出了血跡,苦澀的血味在嘴裡蔓延。
“好好!拉的好!不愧是我徒弟!”劉青鬆毫不吝嗇的誇獎道。
傅易禾看著劉青鬆開心的模樣,也止不住的笑意,寫出的《青山》是我希望,讓你看到的,我的最好水平。
“劉老師,我並沒有拜師。”傅易禾微笑著提醒。
劉青鬆臉上的笑意頓了頓。
李妮歎了口氣,他這位師哥啊,光想著他這徒弟了,那邊可還站著一位呢,“劉老,那位”
李妮伸手示意。
劉青鬆這才把眼光放在角落裡站著的孟宥白,“小姑娘,你還有什麼話說?”
孟宥白走上前來,走進她最夢想的光裡,“我能有什麼話說?你們蛇鼠一窩,誠心誣陷我,我能有什麼話說?”
傅易禾聽著她說出這話來,心裡已經在為她默哀,她要是還是以前那個說法的話,她隻會落下一個抄襲的名聲而已。
可是,她要是這麼說的話,整個小提琴界都容不下她。
小提琴協會裡沒有一個人是靠關係進來的,都是實實在在考進來的,每次考級也都是公開透明。
她現在在整個音樂廳裡當著這麼多人下,公開往小提琴音樂協會身上潑臟水。
小提琴協會怎麼可能忍?
“你胡說什麼?!”韓克首先坐不住的站起身來,他們小提琴協會哪裡被人潑過這種臟水。
虧他剛才看著她,還覺得有些可憐。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古話真是說的不錯。
劉青鬆拍拍韓克,“坐下。”
“副會長!”韓克氣的不行,“這小姑娘簡直就是給我們潑臟水啊!!”
“坐下。”劉青鬆再次重複,淩厲的目光射向韓克。
韓克雖然氣不過可還是坐了下。
劉青鬆看著韓克坐了下,這才把目光投向孟宥白,“小姑娘,誰主張誰舉證,你要是你能拿出證據來,我們小提琴協會也認。你能拿出來嗎?”
劉青鬆淡淡的反問道。
孟宥白一開始的溫良無害早就消失的一乾二淨,此時隻是怨恨、不甘,“你們做的如此隱蔽,我要是能拿出證據會讓你們這麼平白誣陷?!你們問我,你們能拿出證據嗎?!”
“小姑娘,我們也拿不出證據。但是既然如此你執意說我們誣陷你的話,我們會以小提琴協會的名義,給你發一封律師函,並且報警。”
“若是真有問題,我、我們整個小提琴協會都會給你個交代。可若是沒有問題,你想沒想過你怎麼給我們交代?”
劉青鬆一席話說的振振有辭,胡子已經蒼白,目光依舊矍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