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才發現,你小子暗戀我?!
“他把沈家拉下來,就相當於背後沒了靠山,風吹山倒啊,你猜京城這幫家夥,有多少都願意踩上一腳?”
傅易禾聽著這些話,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然而,傅易禾再次開口時,語氣仍然充滿了試探意味,“這又算得了什麼呢?無論是歐洲還是京城,他都想要將拉下來。最終無論落得什麼下場,難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嗎?”
她想知道,歐洲又是怎麼回事。
可聽到這話,江硯之忍無可忍的開口罵道,“你真是無藥可救,喪心病狂!”
他的聲音冰冷至極,仿佛能凝結空氣一般。緊接著,他毫不猶豫地開口,“停車!我自己去京城!”
此時此刻,江硯之感覺在車內多待一秒都是一種折磨。他無法忍受與這女人待在一起。
尤其是當這個女人還是自己兄弟喜歡的人時,心中更是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情緒。
傅易禾用眼角的餘光輕輕瞥了他一下。“坐好,馬上就到了。”
然而,江硯之並沒有聽從她的話,反而轉過頭來,聲音中帶著無法抑製的憤怒,“我說了停下!我一秒鐘也不想和你多待!”
他的眼神充滿了冷漠。
傅易禾歎了口氣,在幾乎全是冰冷的空氣中顯得突兀,她再次開口,“他為我做了這麼多,你不想讓我為他做些什麼嗎?”
“你為他做什麼?你能為他做什麼?他不死在你手上那都是他積德了。”江硯之說的字字句句冰冷無比,也直插傅易禾的心窩。
上輩子的沈確可不就是,死在了自己手上。
“你放心,不會的。這輩子要死的話,我會替他。”傅易禾看著前方的車,猛的超過,眼眸堅定,仿佛已經做好了隨時付出生命的準備。
江硯之看著她的側臉,如此的專注堅毅,他從沒在傅易禾身上看到過這個樣子,他扯扯嘴角。“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會成全你的。”
傅易禾這時倒是真切的笑了笑,“謝謝。”
“sb。”江硯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他說的是拿她給她兄弟抵命,還謝謝?sb。
京城,宴會廳。
那場鬨劇逐漸加大,溫若安對麵女人的身後不知什麼時候走過來一個男人。
若是傅易禾在的話肯定認識,這個男人就是他們組織裡憲之。
也會看出剛才和溫若安爭執的女人,就是阿鯨。
“哥,你怎麼來了?”阿鯨皺起眉頭,這事她可以解決,不用他們來啊。
“阿鯨,差不多得了。”憲之皺皺眉頭,他不知道兩人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知道他們來這的目的可不是這個,若是鬨大了,也不好收場。
阿鯨一聽這話,笑眯眯的臉沉下來,她就知道這人沒有心的。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
她扯扯嘴角,“讓我退一步?我告訴你,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