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凡把匕首放了下來,笑眯眯地說:“老兵,你們掛了!”
那名觀察手驚恐回過頭,定睛一看,整個人呆呆地愣在原地:“我去!你不是剛才那個新兵嗎,什麼時候跑到我後麵來了?怎麼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我剛才看了周圍一公裡的範圍,根本沒有發現你的影子。”
聞言,那名狙擊手也猛然轉過頭,一臉懵逼地盯著陸凡,像看怪物一般把眼睛瞪得大大的。
陸凡笑道:“那隻能說你們的偵察水平不高,沒有發現我的行動軌跡。”
“麻煩你們讓一下,這個狙擊位置是我的了。”
觀察手嘴角抽抽,憋屈得想哭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這個陣地他們找了很久,還布置得很用心,自己還沒派上用場,現在卻要拱手讓人了。
精心準備的東西卻給彆人做了嫁衣,擱誰誰心裡都不好受。
可是,現在他們是活死人一個,也不能詐屍啊,隻能乖乖地往後退了幾步。
隻不過,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一個新人竟然有如此高的偵察以及偽裝能力。
他們自詡不凡,可是在陸凡眼裡就像小學生一般,任由他宰割!
“謝謝了,老兵,我的人頭積分也有你們的一半功勞。”
陸凡衝他們笑笑,然後在他們剛才狙擊的位置趴下去,調整好槍口瞄準前方,嘴角微微勾起。
“不錯!果然是個狙擊的好地方。”
“看得遠,光線也充足,還不容易被被人發現。”
“老兵,你們兩個可以好好休息了,接下來沒你們什麼事了。”
陸凡每誇一句,兩名男兵的心就流下一滴血,整顆心疼得痙攣。
就好比,自己好不容易才追到手的女朋友,最後卻轉頭嫁給了他。
這上哪兒說理去。
那名狙擊手不服氣道:“老子的窩都被你搶了,哪裡睡得著。”
觀察手也點頭應和:“就是,我們偏不睡,我倒要看看你占據了我們的狙擊點,到底能乾幾個人。”
兩人氣呼呼地背靠著背,臉龐一致往陸凡的方向看去,臉上寫滿了不甘。
陸凡無奈地搖搖頭,笑而不語,再次把精力放在獵殺上。
20分鐘後,陸凡已經輕鬆乾掉了5名特種兵,全部都是晚上出來獵食的中等馬。
忽然,一陣殺豬般的呼嚕聲從他的身後傳來。
他順著聲音微微側過身看去,發現那兩名特種兵早已睡得像一頭死豬,嘴角流下了一堆哈喇子。
時而換個姿勢撓撓頭,時而拍自己兩巴掌,嘴上還一直喊著翠花的名字。
陸凡心裡暗暗苦笑:這兩家夥,嘴巴最終硬不過大腦!
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闖入了他的視線當中,就在他3點鐘方向1000米處。
平時他看到的都是至少兩個人結合,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出行,內心也開始警惕起來。
“一個人也敢出來跑夜路,膽子還挺大!”
他下意識地往那人的肩章看過去,瞳孔猛然收縮:“原然是利劍的人,難怪敢一個人跑出來。”
“開局兩天,終於碰上他們了。”
從陸凡的角度看過去,那名利劍特種兵前麵剛好有兩棵相對較矮的樹,周圍也有葉子等枝乾阻擋視線。
也就是說,從陸凡現在的狙擊陣地狙殺,需要子彈穿透兩根將近3厘米的樹枝,才有機會打到那名特種兵。
可是,演習子彈並不是實彈,它沒辦法穿透這麼僵硬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