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越和方仲希承了磊子的情,任由小弟在前帶路,好事者在看到小弟帶著一群人過來,早就作鳥獸散。
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黑市的人。而且黑市後台是基地裡的管理層,他們得罪不起。
魏子越和方仲希也不想再與白家父母多費唇舌,一對父母做到連親生女兒也不認他倆,可見平時沒少埋汰自己的女兒。
相由心生,從白家父母的表情,就大概可以知道他倆的為人。
他們並不是想幫白芷說話,隻是以前剛認識白芷的時候,她也算是一個能說會道,脾氣還可以的人,
不然她也不會吸引到彆人喜歡她,現在有沒有人還喜歡她,他倆不知道,但當初她身邊都圍繞著追求者確實是真的。
這次她卻極力否認這對父母,態度堅決到狠心的地步,說其中沒貓膩他們是不信。
如果放在以前的白芷身上,不管對方說了什麼話,她都會一笑置之,說不定為了她的形象,還會稍微幫忙一下。
這次居然寧願扯破臉冒著被罵的可能,也不願認回白家父母,可見這對白家父母,平時對她有多麼不好。
當然不排除之前白芷在魏子越和方仲希麵前,裝出這番模樣,就是想引起他倆的注意。
這就不是魏子越和方仲希該想的點,他們隻是通過自己所看到的,來推測事情的大概情況。
白家父母看著一群人離去,感到十分不甘心。
但他們也知道,比起得罪黑市的人,而無法安然度日。
還是現在就放手,忍著不上前糾纏。
可惜都看到白芷那個逆女,還沒能把她留下,被她趁機溜走。
身後白家父母怨恨的眼光一直跟著魏子越他們,直到白家父母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他們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在黑市小弟帶人來時,周圍好事者都一哄而散,現在在原地的,隻剩白家父母了。
顯得他倆更像一個笑話,好處什麼都沒拿到。
白父氣憤的說:“你看看,都說不要用這種方法,你非要用。
一開始我們就應該硬把她扯回家裡,你還說白芷那個忘恩負義的,會為了臉麵認我們。
你看現在好了,人都逃走了,還認什麼親啊。
剛才就不應該放她逃跑的,如果不是你扯住我,我早就把她攔下來了。”
白母眼看計謀不成功,還要聽自家老頭抱怨,更加不耐煩回懟過去。
“你剛開始不是還很讚成的嗎,現在變成這樣,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的錯。
你女兒好本事啊,翅膀硬了,就不要我倆。
我早就跟你說過,這個女兒養不熟,你又不信,現在還怪我。
還有你那個兒子,也是如此。”
說起這事兒,白父也是氣不過來,想起那個他們從小疼到大的兒子,更加讓兩人覺得肝疼。
隻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白芷和他們本質上都是自私的人,隻是做法上不同而已。
白芷到了基地門口附近時,就被一聲疑惑的聲音喊停。
“白赤朱?”
這是白芷以前未改名前的名字,而知道這名字的人,就隻有家裡人和村裡的人。
白芷的父母也是兩個狠人,取名字居然改取‘白吃住’這個諧音名。
都不知道有什麼含義,是不是覺得當初生下白芷,是個賠錢貨才取這名字?
難怪白芷讀大學前,自己偷戶口本跑去改名字。
白芷以為被人追趕上來,想裝作沒聽到,繼續離開。
這時聲音主人又說:“切,沒想到在這裡還能見到你,你真命大。”
能夠說出這麼討人厭的話,除了她那對極品父母以外,就隻有白羽希。
而白羽希正是白芷的弟弟,是白芷除父母以外,最討厭的人。
說起他們一家,就得說為啥他們一家的名字,與普通藏民的名字不一樣這件事。
那還得從他們曾祖父那輩開始說起,他們曾祖父是為了避戰亂,才拖家帶口來到此處。
因為原籍是漢族人,名字自然就是以漢族人的標準起的。
其實從他們的外貌,就能看出與本地人有很大的區彆。
不過可能在這裡待久了,皮膚的顏色趨向於高原人的黝黑。
隻有白芷在大學期間,用著追求她的人的錢財,努力保養一番,才能變得稍微白皙一點。
但與多多站在一起,兩人的膚色差,還是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