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弦徵沒想到自己與龍鱗,平時隨口討論的事,會被自家堂妹當成大禮,以她的嫁妝為名義,送過去給龍鱗。
他也沒想到他家二叔,就是白虎基地的當權人,居然還任由她亂來,一點都不阻止。
研究人員的珍貴,他即使不在基地的高層裡做事,也知道他們是彌足珍貴。
能夠讓一個基地長做出這樣的決定,是他家的二叔對自家女兒的寵愛,還是另有目的呢?
龍鱗也是知道研究人員的珍貴,才會一直忍讓著白羽衣。
即使對方在自己的底線上蹦躂,他也是咬牙忍過去。
直到白天再次遇上多多,又被她提及相關的事,他才會決定表態,不想讓多多誤會,讓程浩也不用再忍讓對方。
這就是為何程浩敢那麼開懟白羽衣,平時卻不會這麼做的原因。
龍鱗不想為了幾個研究人員,而犧牲自己的幸福,研究人員可以繼續再找,老婆沒了就沒了。
再加上自己都還沒成功追到手,他對於自己有婚約在身的事,就更加耿耿於懷。
雖然他不承認這樁婚約,但耐不住白羽衣會用他父母的口頭承諾說事。
還有一件事,就是他懷疑白父讓研究人員到朱雀基地,帶有彆的目的。
他已經讓基地長派人二十四小時貼身看管研究人員,若是他們有什麼異動,大家才能提前做出回擊。
龍鱗也想不明白,為何白父會願意讓女兒把研究人員帶來這裡。
不隻是他,還有鳳璃和朱雀基地的基地長,都在懷疑對方的目的。
研究還是要繼續下去,不過就是要嚴格管控對方的一舉一動。
暫時還找不到什麼異常,不過他們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程浩不放過任何一次懟人的機會,看到白羽衣吃癟,他就感到很開心,於是就繼續諷刺對方。
“我什麼我,說話都不會說,還口齒不清。
我說你啊,趕著自己送上門來,不怕讓彆人笑話你白大小姐嗎?”
白羽衣瞬間小宇宙爆發,一次兩次的往她傷口上撒鹽,她哪還會注意儀態什麼的,直接潑婦罵街。
“你以為你自己又很好,隻是一個殘廢的廢物。
之前要不是看在麟哥哥的麵子上,我早就想把你掃地出門。
仗著自己曾經是麟哥哥的戰友,你就賴著不走,你不覺得自己無恥嗎?”
鳳璃也覺得對方說的太過分了,於是大喊一句。
“白大小姐,請你謹言慎行。”
“還要我謹言慎行,你們看看你們對我說的話,哪一句不是戳我心肺的?
我為何還要顧及麵子,說些言不由衷的話。”
程浩也不介意她的話,反正她是不相乾的人,她的話對於自己沒有殺傷力。
程浩欠揍的聲音又響起,“你也知道我們說的是實話,戳你肺管子又如何。
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你彆給臉不要臉。”
白羽衣激動之下,破口而出:“你信不信我立馬把我家的研究人員帶走,讓你們囂張不起來。”
她也不是傻子,知道研究人員對於一個基地來說,是有多重要。
白羽衣以為這樣說,就可以威脅到對方。可就是她這番言論,把剛進門的龍鱗惹怒了。
“白家大小姐,你要帶走就儘管帶走,我們自不會阻攔。
但請你現在就離開我家,我們這裡不歡迎你。”
聽到龍鱗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嚇得白羽衣立即裝回無害小白兔模樣,想在龍鱗麵前留下好印象。
可惜她剛才囂張的話,已經被龍鱗原原本本聽進去。
本來在龍鱗心裡,她就沒什麼存在感。
現在因為剛才罵程浩的話,她的形象已經在龍鱗這裡降為負值。
再加上她用研究人員做威脅,已經是龍鱗不能忍的事。
先不說你帶人來有沒有目的,就你一副‘我帶人來就是施舍’的模樣,誰見到誰倒胃口。
平時是看在她是白虎基地的人,才對她禮讓相待。
但我們的禮讓,並不是你能囂張的本錢。
既然現在能威脅上,那麼以後我們是不是還要受製於白虎基地。
本來對於白虎基地派研究人員來,就存有懷疑,現在還當麵被人威脅,那是龍鱗不能忍的。
看到龍鱗真的生氣,白羽衣瞬間慌張起來,還想上前抓住對方的手解釋。
直接被龍鱗甩開,龍鱗走到多多身旁,溫柔的問:“她沒有為難你吧?累不累?要不先上樓休息一下,你們的房間平時都有人幫你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