檮杌都快把白眼翻上天,它都知道這個要求確實是有點強人所難,但它深得討價還價的精髓。
先把價碼抬高,後麵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它沒好氣的吐槽:“說人話,彆說些我聽不懂的話。”
多多找到機會懟它,“你也算是人嗎?聽不懂我的話,隻能證明你與我是不同物種,沒有共同語言。
行啦,你就直接說出你的要求,彆再那裡作妖了,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不然蛇蠍花和霓裳草又要跑了。”
多多也不跟它玩兒,讓檮杌趕緊把話說清楚。
檮杌糾結不已,還在那裡磨磨蹭蹭,最後多多實在受不了,直接幫它決定。
“既然你都想不出來,那麼我幫你決定。
這件事過後我會煮些新菜色讓你嘗嘗,不過不管飽,畢竟隻有我一個人做菜,實在忙不過來。”
檮杌本來不想答應,卻被多多後麵一句話,嚇得連忙答應下來。
“你若是不答應也沒關係,最多我們就困在這裡半天,等蛇蠍花和霓裳草逃了,我們就能離開這裡。
到時從頭開始尋找它們就行,就是我再也沒心情煮東西給你吃,大家吃辟穀丹得咧。”
開玩笑,它難得找到機會敲詐小丫頭,怎麼能這麼輕易就放過這個機會,不管飽就不管飽唄,好過啥都沒。
它連忙在多多麵前蹦來蹦去,嘴裡喊著:“彆彆彆,我答應,我現在就幫你破解幻境哈。”
那副狗腿的模樣,實在辣眼睛,多多真懷疑它聖獸的身份是假的,其實它是一隻沙雕獸。
檮杌為了口吃的,連臉麵都不要了,它容易嗎。
它整隻獸都掛在多多身上,軟磨硬泡,就是不肯撒手。
多多趁機揉了一把它身上的毛,才捏住對方命運後脖頸的皮毛,將它提溜起來,與自己平視。
檮杌也不掙紮,還討好的笑看多多。
看到它賤兮兮的笑容,覺得過於辣眼睛的多多,麵無表情將它扔回地麵,直接吩咐:“乾活。”
“得嘞。”
檮杌麻溜的走到一處不起眼的地方,那裡隻有一朵常見的野花,野花旁邊一點雜草都沒。
檮杌在那裡嗅來嗅去,像在確認什麼事情。
多多他們也不打擾它,這時他們才發現這朵小野花身旁的異常。
這種小野花一般都是一茬一茬的開著,很少見到隻有一朵孤零零的開著。
他們剛才忙著尋找蛇蠍草,還在警惕著周圍,以防被突然襲擊的毒物傷到,自然就沒留意到這裡。
可檮杌沒事可乾,毒物也自動避開它,偶爾有不長眼的毒物想襲擊它,它也能在周身築起一個屏障,讓毒物“啪呲”一下撞在屏障上,直接從屏障上滑到地麵。
所以它就有時間觀察周圍的環境,再加上它嗅覺靈敏,早就聞到那朵小野花有異味。
隻是那時它還不以為然,就沒有過多探究,隻是多看那裡幾眼。
直到多多說起蛇蠍花的屬性和致幻效果,它才想起這株小野花。
這種野花他們在森林裡,途經的地方基本遍地都是,味道是怎麼樣的,多多他們可能聞不出來。
但檮杌怎麼說都是獸,是獸的話,嗅覺自然十分靈敏。
一些常人聞不到的味道,它都能聞到,何況是這朵小野花身上的異味。
檮杌確定過後,就一隻爪子按住那株野花底部的根莖,扭過頭呼喊多多。
“多多,快來,這株野花的味道與其他野花不一樣,有可能是你要找的花。”
話剛說完,周圍就竄出很多毒物,爭先恐後的襲擊檮杌。
檮杌直接一個屏障,毒物全都隔絕在屏障之外。
多多他們也無法靠近檮杌,隻能看著一隻又一隻的毒物撞到檮杌的屏障上。
而剛才他們看到的三座毒物山,也在檮杌按住野花根莖那刻消失不見,不過這時沒人發現這一現象。
四麵八方不停竄出來一兩隻毒物,都圍在檮杌的屏障跟前不走,讓多多他們無法靠近。
檮杌本來想吐出一把火,將這些礙眼的毒物都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