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間尤物啊!”韋曉寶咽了一下口水,心裡暗道。
韋曉寶脫了鞋,走上榻榻米,學倭人一樣,蹲坐在那姑娘身旁。
用手搭上姑娘的手腕,號脈。
雙兒在一旁看見韋曉寶號脈,雖不知道相公什麼時候學會的岐黃之術,但能肯定的是,凡是跟相公有過肌膚之親的,都是抱上了床的。
雙兒身體沒動,但眼睛裡的火,能把那姑娘燒死,隻是她頭上戴著蒙麵的遮籬,外人看不出來。
這脈象平穩,呼吸勻稱,也沒有邪火入侵,隻是有點氣血虧虛而已。
氣血虧虛就是營養不良,餓出來的毛病。
“你們小姐多久沒進食了?”韋曉寶問身旁的幾位侍女。
“回公子,小姐一直昏迷,我們每天隻能給她灌一點點流食。”一位侍女答道。
不對了啊,這姑娘沒有邪火入侵的症狀,怎麼會昏迷的呢?
韋曉寶偷偷的從頭上拔了一根銀針。
這頭發裡藏根銀針,可是這具身體以前混江湖的好習慣,能防毒、開鎖還能搞偷襲,這麼好的習慣當然得繼承發揚。
韋曉寶用左手拿起姑娘的右手中指拇,右手持銀針,對這種賴床不起的,沒什麼好感,猛的一下刺下去…
“啊”
姑娘一聲尖叫,隨即坐直了身體後,大聲嗬道“來人,給本公主拖下去打!”
門外,山田、口水、山下以及一眾侍衛立馬跑進帳篷裡來。
不過都沒有抓人,隻有山田驚喜的喊道“小姐,你醒啦!”
這位姑娘看見這麼多人進來,明顯是有些慌亂,開口大喊道“出去,出去,都出去!”
於是,帳篷裡除了四位侍女外,都被趕了出來。
帳篷外,山田軍曹對著韋曉寶說“太感謝公子了,公子的醫術太高明了……”
“不用謝,不用謝,小姐雖然醒了,但身體還是很虛弱,還得注意加強營養,多吃點雞蛋水果蔬菜……”韋曉寶這會進了角色,仿佛真的是一名稱職的醫生。
話鋒一轉,韋曉寶又說道“山田君,我觀你們也是有任務的,不知下一步做何打算,可不要影響到小姐的病情啊。”
“多謝公子好意,明天我們就打算乘船離開這裡。”山田軍曹誠肯的說道。
“好,那船上儘量不要小姐出艙門,海風吹了容易著涼。祝你們一路順風!”韋曉寶說道。
“謝謝公子”
“灑藥拉拉”(再見)
“灑藥拉拉”(再見)
韋曉寶回到阿霸城客棧裡。
韋雙兒把取下頭上遮籬,把碧青劍重重地往桌上一放,反手把門一關,鐵青著臉說道“相公是看上這姑娘了嗎?”
“雙兒,怎麼這麼說呢?我怎麼自己不知道呢?”
“你不知道,你還摸那姑娘的手?”雙兒委屈地哭著反問道。
韋曉寶不知道曆來順毛順驢的雙兒,哪根神經不對了,吃起醋,發起母威,還哭上了。
“雙兒乖,我那是在給人看病,號脈啊?”
“看病,你啥時候會看病了,郎中看病抓藥,你看病用銀針紮手指,這看的那門子病嘛?”
“對,紮手,我都紮她手了,紮出血了,疼得她要打我呢,我就不會喜歡她了。”
雙兒一想,對啊,相公不隻是摸她的手,還紮了她的手,紮出血的那種。這回肯定抱不上床,是個意外。
雙兒止住哭聲,說道“她要打相公,她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