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記,韋小寶成神!
德川甲申眼睜睜地看著宮本武藏大搖大擺地離去,心中的怒火如火山一般噴湧而出,仿佛要將整個酒樓燒成一片灰燼。
宮本武藏一走,其他的人便將驚羨的目光投向了與宮本武藏打成平手的姑娘,他們自知不是這姑娘的對手,一個個都畏縮著不敢言語。
“哼!”德川甲申憤怒地冷哼一聲,看來他不得不使出最後的絕招了。
德川甲申身旁的人輕聲低語了幾句,不一會兒,兩個人被從三樓的雅間裡押了出來。
這兩人雙手被緊緊地反綁在身後,嘴巴也被嚴嚴實實地塞住,他們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推搡著帶到了二樓樓梯口。
韋曉寶聽到樓上的響動,抬頭一看,瞬間認出了這兩個人,他們正是茅十八和102艦長張大兵。
二人看到被圍困在一樓大堂中間的韋曉寶等人,茅十八立刻拚命掙紮起來,他試圖掙脫這緊緊的束縛,但一切都是徒勞,他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像是一隻被困的野獸。
德川甲申見茅十八不老實,二話不說,上前就是狠狠的一拳,同時大聲嗬斥道“給我老實點!”
接著,他轉頭看向韋曉寶,惡狠狠地威脅道“韋大統帥,你的人如今在我手中,你要是不想他們活命,就儘管反抗吧!”
“嗬嗬,德川甲申,你以為劫持了人質,就能讓我束手就擒?”韋曉寶大聲笑著,那笑容仿佛在嘲諷德川甲申的幼稚,其中充滿了不屑。
韋曉寶的笑聲越是響亮,德川甲申就越是心裡發毛,因為他實在想不通,在重重包圍之下,韋曉寶為何還能如此雲淡風輕?他的底牌到底是什麼?他的倚仗又在哪裡?
“動手!”隻聽韋曉寶一聲高呼。
話音未落,他便如獵豹一般迅猛出擊,《神行百變》與《悍山拳》同時施展,拳法快如閃電,密如驟雨,每一拳都猶如泰山壓卵,威力驚人,敵人瞬間倒下一片,內臟儘碎,絕無生還可能。
雙兒使出的水屬性功法更是厲害,她手中的劍一揮,寒氣四溢,前方十丈內頓時變得冰天雪地,敵人儘數被冰封,毫無反抗之力。
蘇荃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在風中穿梭,其速度之快,猶如龍飛九天,再加上風靈根的加持,更是如虎添翼。她所過之處,敵人皆慘叫著倒地身亡。
何惕守手持梨花針,金屬性真氣如洶湧的洪水般注入其中,暗器的威力倍增,堪比出膛的子彈,一揮手間,敵人便紛紛中彈倒地。
靈召本欲施展《悍山拳》一展身手,怎奈轉眼間一樓大堂已經沒有一個活人,他隻得跟隨眾人奔上二樓。
二樓之上,十餘位高手如鋼鐵長城般堵在樓梯口,堅如磐石,死死護住身後的德川甲申和人質。
此時,門外的軍士聞風而動,如飛鳥般從大門和窗戶魚貫而入,手持火銃和弓箭,將韋曉寶五人圍得水泄不通。
“姐姐和荃兒,你們去對付樓下的兵士,雙兒跟我來對付樓上的武士。”韋曉寶有條不紊地安排道。
“曉寶哥哥,那我呢?”靈召見自己沒有被安排任務,急忙問道。
韋曉寶這才想起靈召也是修真者,其武力值堪與蘇荃比肩,除了身形略遜一籌。
“你隨我一同作戰吧!”韋曉寶說道。
德川甲申看到靈召這個殺子仇人,頓時怒發衝冠,目眥欲裂,如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指著靈召聲嘶力竭地咆哮道“殺了她,殺了她!”
堵在樓梯口的高手麵麵相覷,他們深知一樓的武士皆是德川家精心培養的精英,以一當十都不在話下。
然而,在這夥人麵前,這些武士卻如土雞瓦狗,不堪一擊,不到三息時間,三四十號武士便全軍覆沒。
這些華夏人簡直就是妖孽!誰敢上前,豈不是自尋死路?
德川甲申見這些高手畏縮不前,便對剛進來的軍士扯開嗓子吼道“開槍,放箭……”
這些軍士謹遵軍令,不敢輕舉妄動,此刻聽到德川甲申的命令,弓箭手迅速張弓搭箭,火槍手亦準備瞄準射擊……
卻見何惕守雙手一揮,使出梨花爆雨,數十根梨花針如疾風驟雨般呼嘯而至,聲音恰似來自地獄的召喚,軍士們中針後瞬間倒下,前往地獄報到。
屋外的軍士目睹屋裡的同伴眨眼間倒下,正猶豫是否要衝進去時,一條黑影如閃電般從屋裡飄飛出來。
所過之處,屍橫遍野,這詭異的一幕令門外的軍士們不寒而栗……
“鬼啊!”
不知是哪個軍士目睹這恐怖的場景,驚懼地喊了一聲。
門外的許多軍士聞聲立刻四散逃竄。
那些軍官急忙嗬斥製止,但仍無法止住軍士們對未知的恐懼。
隻見那黑影如旋風般在軍士間飛速穿梭,所過之處,無一幸免。
何惕守走出酒樓大門,望著滿地屍首和潰不成軍的倭軍,對殺得正酣的蘇荃喊道“荃兒,你慢點,給姐姐留幾個……”
說完提劍朝那些倭國軍士追去。
在這一千號倭國軍士中,也有幾個膽大的,悄悄在牆角邊、屋子裡舉槍射擊。
由於蘇荃的身形快如閃電,根本無法瞄準,這些偷襲者便將槍口對準了何惕守。
何惕守雖能用劍挑撥開射來的弓箭,但火銃射出的鐵丸子速度極快,她根本避之不及,隻能依靠靈巧的身法不斷加快速度,左躲右閃,使倭國火槍手無法瞄準。
然而,由於敵人在暗處,且都瞄準了她,總有幾顆鐵丸子擊中了何惕守的身體。
何惕守僅僅處於修真的初級階段,其肉體根本無法抵擋住子彈的攻擊。
而要達到什麼樣的境界,真人才能憑借肉身抵擋子彈呢?
這個問題在徐福的記憶中並無答案,畢竟他從未見識過這種火氣武器。
韋曉寶自然也隻清楚自己所擁有的那件寶甲具備防彈能力,但對於單純依靠肉身是否能夠抵禦,恐怕他一輩子都不會有意願去親自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