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村長滿臉擔憂,眉頭皺成了一個深深的“川”字。
他不停地衝著陶華成說:“陶先生,你這到底是咋啦?你可彆是腦袋受傷撞壞了吧?你這樣胡來會出大事兒啊!”
而陶華成像是被什麼東西附了身一般,眼神空洞卻又透著一種瘋狂的執念。
他對村長的詢問充耳不聞,隻是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下車,你也快下車!”
邊說邊用那顫抖的雙手努力地從後座往前座爬,動作顯得極為吃力。
好不容易爬到駕駛位,他便開始在周圍慌亂地摸索著車鑰匙,那雙手在黑暗中胡亂地抓著,就像溺水之人拚命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
車外的夏荀,神色冷靜。
他不慌不忙地從身後拿出車鑰匙,那鑰匙在月光下閃爍著金屬的光澤。
他聲音沉穩地喊著:“陶先生,這是我的車,鑰匙在我這兒。你現在滿臉是血,神誌不清,根本就不適合開車。而且,這是我的車,你要是強行開走,那就是搶劫我的財物。你得想清楚了,這可不是小事兒。”
陶華成聽到聲音,緩緩轉過頭來,目光如同惡狼一般凶狠。
他死死地盯著夏荀手中的鑰匙,喉嚨裡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像是被激怒的野獸。
下一秒,他便朝著夏荀猛撲過去,伸手就要去搶鑰匙。
夏荀卻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姿挺拔。
就在陶華成靠近的瞬間,他如閃電般快速出手,修長有力的手指精準地抓住陶華成的手腕,猛地一扭,再順勢一推,輕鬆地就將陶華成製服了。
“啊——疼!疼!”
他盯著被製服後慘叫的陶華成,冷聲道:“都說了你的情況不適合開車。你現在隻有一條路,老老實實地跟我說清楚你到底要乾什麼,否則,我可就報警了,到時候你後悔都來不及。”
這句話刺痛了陶華成的神經,他“撲通”一聲跪地,絕望地哭出聲:“不要報警,他知道了會殺我兒子!”
夏荀和村長震驚,四目相對,眼中滿是疑惑。
村長搖了搖頭,滿臉不解:“他哪來的兒子?我從沒見過啊!”
夏荀眉頭一皺,手上加大了力氣,用力掰著陶華成胳膊,低聲吼著:“不說清楚,彆怪我不客氣!”
陶華成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他放棄了掙紮,涕淚橫流。
“求求你,送我回村就行,我錯了我不該搶你的車,你把我送回去吧行不行?我得趕回去救我兒子!”
村長看著陶華成這副模樣,愈發覺得他腦子撞壞了。
他湊近夏荀,小聲說道:“我們還是把他送到醫院去,我看這人精神不太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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