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後的警察局依舊十分忙碌。
會議室裡燈光慘白,氣氛凝重得如同鉛塊。
一位警員站在前方,表情嚴肅地彙報著抓捕行動的細節:“本次行動中,我們成功抓捕了‘獨眼龍’這個幕後主使,還有拐賣喬娜的鐘明海。但不幸的是,失蹤者喬娜仍下落不明。在現場勘測時,我們發現了一具輪椅,上麵有一具重度燒傷的女屍,暫時不能排除是不是喬娜。”
他按下遙控器,投影儀上出現了那具屍體的照片。
的聲音微微顫抖,臉上浮現出不忍與痛心交織的神情。
這種程度的燒傷讓人的臉幾乎不可能辨認出來是誰了,誰看了照片都會難過的程度。
參會的其他警察也都沉默著。
稍作停頓後,他接著說道:“現場還有其他5具屍體,目前其中兩具的身份可以確定是一位叫陶華成的50歲男性和一位叫劉和順的68歲男性,分彆為喬娜的前夫和京郊勝利村的村民。其他3具屍體的身份暫時無法確定,隻找到一些殘留私人物品。”
投影儀上的畫麵出現了夏荀被燒了一半的球鞋,田恬的戒指,陶名軒的電子手表等。
警長坐在會議桌首,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
他眼中燃燒著怒火,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這個男人簡直喪心病狂!”
隨後,他看向一位警員,語氣急促地問:“他在醫院情況怎麼樣?醒了沒?”
那警員立刻回答:“目前還在昏睡,但已脫離生命危險。鐘明海骨折手術已做完,現在狀況良好。”
警長眉頭一皺,大聲說道:“好!就去先會會那個鐘明海!”
這時,一位女警察小心翼翼地開口,聲音有些發顫:“那失蹤者家屬那邊……怎麼說?”
警長的動作頓住,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沉默片刻後說道:“注意安撫對方的情緒,如果對方提出見屍體,要做好心理疏導。”
另一邊,慶城。
經過了一晚上的焦心等待,那群去前方刺探情況的人終於回來了。
他們還帶回了一些生活物資,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落寞的樣子。
劉向東朝著小馬問道:“發生了什麼?”
小馬有氣無力地說:“我打聽到了,胡大當場就打死了一個我們的兄弟,另外4個兄弟也被抓起來了,那群警察把他們認定成了小偷的共犯,還說胡大非法持有槍支,也一起帶走了,但我們在警察局門口蹲了一晚上,結果發現那個叫胡大的家夥沒到天亮就被放了出來,還是一輛豪車去接的,我們的兄弟在裡麵不知是死是活,媽的這個破地方真是黑暗!”
他說著說著就險些哽咽。
周圍的所有人都麵色凝重。
“彆擔心,如果隻是盜竊同夥的這個罪行,我是可以把他們四個保釋出來的,隻要是沒有讓他們真實的身份就好,去世的兄弟我也會派人認領回來,帶他回家。”
薑潤謙鎮定地說著。
大家點點頭,心裡算是好受了點。
“豪車?”胡一蝶警覺了起來,“那輛豪車的車牌號記下了嗎?車子朝開去了哪?”
小馬喝了口水,繼續說:“我們跟著那輛車跟了一段,它出了城區之後,我用無人機拍到了那輛車確實是去了南山的方向的一片森林,我猜那個地方應該就是他們的老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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