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繹眉毛一皺,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
袁今夏上前拽住陸繹的袖子,“那還有其它更好的辦法嗎?”
岑福在旁,右掌如刀,舉起來“嗖”地斜向下切,說道,“我和兄長可以如十幾年前那般,突襲上山,斬首,”
“哎呀,岑福,你豬腦子啊?”袁今夏掐著腰,“你想想,他們這一個多月擄走了十幾個年輕女子,如你這般,萬一他們將這些女子sha掉或者做人zhi,怎麼辦?”
岑福撓了撓頭,確實有這個風險,畢竟兩人難以照顧周全,便抬頭看向陸繹。
陸繹說了句,“我自有主意,明日再說,休息吧,”
袁今夏仍然據理力爭,“我的辦法是最好的,以我為誘餌,待他們將我擄去,我便可以伺機找到那群女子,一旦我救她們出來,你們再出其不意打他個措手不及,”
“不行,”陸繹表情極其嚴肅,不容反駁,站起來拉了袁今夏的手,“走了,去休息,”
袁今夏嘟著嘴撒嬌,“言淵,你明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有你在,我怎麼會有危險?再說以前在六扇門我不是常常這樣深入虎穴?”
“那是以前,現在你是我的夫人,我不允許你去冒一點點險,”
“哼,霸道,討厭,”袁今夏嘟囔著被陸繹拉走了。
岑福隻好回到房間休息,卻發現岑壽帶著昭兒和成兒已經睡著了,便轉身又出來,輕輕敲了敲陸繹的房門。
陸繹打開門,看是岑福,以為他又有什麼主意了,便問道,“怎麼了?”
“岑壽帶著昭兒和成兒睡了,今晚我須得和兄長睡上一晚,”
陸繹一聽,嘴角突然牽動了一下,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原本是袁今夏帶著兩個娃娃一間房,陸繹單獨一間,岑福岑壽一間。
陸繹假裝嫌棄地表情,“你自己睡吧,”
岑福待要辯解,見陸繹頭也不回地朝著袁今夏的房間走去,便默默地進了屋,關了門。
“言淵,我正要去尋你,你過去看看昭兒和成兒,將他們抱回來吧,”
陸繹轉身關門落栓,說道,“怎麼?就不許我來陪你?”兩眼柔情似水定在袁今夏臉上。
袁今夏看著陸繹,兩頰飛上淡淡的紅雲,抿嘴笑著撲進陸繹懷裡。
夜色如水!
陸繹用手輕輕撩了撩袁今夏額上細細的發絲,剛剛還在他耳邊滿足又隱忍地一聲聲喚著夫君,現下卻已酣睡,長長的黑睫毛更映得肌膚如雪。
次日清晨,陸繹和岑福在一樓剛要好了早餐,便見岑壽一手抱著一個娃娃笑嘻嘻地下了樓。
兩個娃娃看到陸繹,便撲了過來,一人坐了一條腿。岑福和岑壽便左右坐下了,拿起勺子投喂兩個娃娃。
陸繹有些皺眉,說道,“不是自己會吃了嗎?昭兒,成兒,自己吃東西可好?”
兩個娃娃“嗯嗯”地不住點頭。
岑福和岑壽隻好將勺子遞了過來,兩個娃娃便深一勺淺一勺的自顧自喝起粥來。陸繹歪頭看著,便也沒怎麼搞的亂七八糟,不由得誇道,“昭兒和成兒真厲害!”
待兩個娃娃吃飽,放下來在身邊玩耍,三人才低頭吃起來。
岑壽吃了兩口,抬頭向樓上看了看,問道,“嫂嫂怎的沒下來吃飯?”
陸繹也不抬頭,說了聲,“你嫂嫂有些不舒服,醒了再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