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走到窗前,側著耳朵聽了聽,小聲說道,“我們要想個辦法出去,外麵有兩條狗,不知躲在哪個角落裡,”
陸繹隻是一笑,看了岑福一眼。
岑福點了點頭,走到窗前,將窗推開一點,右手一彈,“嗖”地一枚石子飛了出去。外麵馬上傳來兩聲,“誰?是誰?”緊接著是跑步和抽刀的聲音。
岑福推開窗,縱身躍出去,幾個跳躍便來到那賊頭賊腦的兩人身後,兩手一伸,一手扭住一個脖子,“哢嚓”,兩個土匪的脖子斷了,來不及反應便去見了閻王。
陸繹見狀,開了門,拉著袁今夏出來,三人便直往山後石房子奔去。
此時土匪們都在前廳喝酒吃肉,石房子處並未派人看守,三人順利打開門進入。
那些女子見進來三個人,都嚇得哆哆嗦嗦抱成一團。
袁今夏上前,說道,“姐妹們,莫要害怕,是我,快起來,跟我們走,”
那些女子互相看看,開始並無人動,後來有一個膽子稍大些的女子站起來,說道,“在這裡被日日淩辱折磨,與其這樣生不如死,不如拚了吧,我們權且信了她,走,”其它女子聽完也都點頭,俱都站了起來。
袁今夏便回身衝陸繹說道,“我帶著她們出去,你們千萬要小心行事,他們人多,且不可輕敵,”
“放心,我讓岑福先護著你們出去,下了山後再折回來,你將她們妥善安置都回了家,便在客棧等我們,”
袁今夏點點頭,衝著那些女子說道,“記住,一會兒不管遇到什麼事,千萬莫出聲,隻管躲好了便是,一切有我們,”見眾女子皆點頭應了,便在前麵引路,岑福看了陸繹一眼,跟在了最後。
陸繹見人都出去了,便四處打量了一下這間屋子,皆是石頭鑄成,隻有一扇門能夠進出,且是機關控製著,想是專門用來做此惡事的。剛要抬腳出去,便聽見有人大聲嚷著,“這門怎麼打開了?是不是人跑了?快,進去看看,”
兩個土匪抽了刀,探頭探腦進了來,見到陸繹負手站立在屋子當中,皆嚇了一跳,隨即用刀一指陸繹,大聲喝道,“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陸繹笑了笑,“我是誰不勞關心,我怎麼進來的也不勞關心,”
兩個土匪麵麵相覷,齊聲問道,“那你說我們該關心什麼?”
“關心一下你們的小命,”
兩個土匪一聽,揮刀便衝向陸繹。陸繹身子向旁一閃,一抬腳,將一個土匪踢向石牆,瞬間腦漿迸裂,另一個土匪駭得瞪大了眼睛,正要回身逃跑,陸繹一伸手,擰了脖子,“哢嚓”一聲,土匪白眼一翻,咽了氣。
陸繹撣了撣手,抬腳走出石屋,回身看了看,站定身形,運氣於丹田,“呼”地一掌劈出,石門轟然倒塌。
岑福將袁今夏和眾女子護送到山下,一路無礙,想來這群土匪仗著山勢地形,頗為自負,並無人站崗。岑福叮囑道,“嫂嫂,千萬小心,”才返身又潛回山上。
岑福按照時間推測,徑直來到前廳,也沒再隱身,大落落地走將過來。土匪們正喝得興起,並未有人注意到岑福進來。
岑福高聲叫道,“兄長,我來了,現身吧,”
這一聲喊,陸繹沒有現身,倒是把土匪全驚了起來,“他是誰?是誰?”土匪們扔了酒碗,呼拉一下將岑福圍在中間。
岑福噤了噤鼻子,心道,“自己是不是裝大勁兒了,兄長難道遇到了什麼情況?怎的不在這裡?”看了看圍住自己的這群土匪,冷哼了一聲,“就你們,我還看不在眼裡,”
為首的那個土匪依舊坐著,喝得舌頭都有些硬了,衝著人群喊了聲,“管他是誰,給我砍了,砍了,”
土匪們一聽老大發話了,有的回身拎了刀,有的直接上了拳頭,齊齊衝岑福殺了上來。
岑福不慌不忙,頭一低,身子下沉,一個掃堂腿,再旋身一周,伸腳踢過去,土匪們手裡的刀“嗆啷啷”落地,個個仰倒在地,“唉喲喲”直叫喚。其它土匪見狀,又呼拉拉圍上來一群,吆喝著,“抓住他,抓住他,”還有土匪喊道,“抓什麼抓?沒聽老大說砍了,直接砍,”
岑福輾轉騰挪,對付這幫土匪遊刃有餘,隻是心裡一直在琢磨,“兄長難道出什麼意外了?”
為首的土匪兀自喝著酒,舌頭發硬地喊著,“砍了,砍了,誰砍掉他的腦袋,賞一壇酒再加兩個女人,”
土匪們一聽,更來勁兒了,拚著命地衝向岑福。
岑福手下也不留情,招招致命,碰著就是死。
那為首的土匪見岑福武功高強,這麼多人竟然奈他不得,便搖搖晃晃站起來,端著一碗酒,“兄弟們,再,再加一百兩白銀,”話剛落地,便聽見耳邊有人說了句,“銀子不少,”
匪首一驚,剛一轉頭,還未看見人,便被捏住了脖子,“命他們停手,”
“你,你是誰?”
“甭管我是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