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壽說道,“留著她也是個禍害,不如一起做個伴更好,”說完上前,學著岑福的手法,將那女子斷了手腳筋骨。那女子挺不住,暈了過去。
陸繹看向那壯漢,“現在願意說實話了嗎?”
“說,說,我說實話,”那壯漢自知遇到了硬岔兒,想蒙混過關是不可能的了,如今兩人已是這般田地,先保住命才是重要的。
陸繹看了岑福一眼,岑福將紙展開,拿了筆,坐在桌前。
那壯漢說道,“自從我學了武藝,便自覺高人一等,常在村中欺負他人,久而久之不得鄉親待見,那一年,我爹娘突然得了暴病,雙雙亡故,我便離開村子,另謀生路,”
“在李下村救了被daituqiru的她,她是個孤兒,便硬要跟著我,雖然我心裡嫌棄,但有個婆娘總是好的,我們便在李下村安了家,大夫說她被人qiru傷了身體,因而不能生育,她便心中憤恨,纏著我教她武功,每每看到彆人家裡有小兒嬉戲玩耍,她便痛苦萬分,”
“那時我們並無正經營生,都是靠平時kenguaipian得來的一些東西維持生計,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鄰居家三歲的小兒跑到我們院子裡,她便偷偷和我說,不如將這孩子ai了換些銀子,好過天天忍饑挨餓,”
“我們便將那孩子弄暈過去,用袋子裝了扛出村子,將那孩子帶到陵縣ai了,得了銀子,我們欣喜若狂,竟如此痛快,自此我們再也沒回李下村,便仗著有些功夫,以賣藝為幌子,實際上是暗中觀察,逮著機會便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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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聽罷,鼻子發出“哼”的一聲。
岑壽上前狠狠踢了一腳,“說,這些年,你們guai了多少孩子?”
那壯漢吃痛,“哎喲”幾聲,才戰戰兢兢地說道,“十……二十……大爺,我實在記不清了,總歸有幾十個吧,”
“你一身武藝為高人所授,他叫你強身健體,不可為禍他人,你不但沒做到,還仗著它欺負鄉鄰,為禍四方,你guaiai了數十名幼子,可知那數十個家庭因此家破財散,尋子天涯,終日愁苦?如此qshou行為,怎能容爾等逍遙?你且將從哪裡guai來的幼子又ai與何處細細說清楚,”
那壯漢哭喪著臉道,“小的,小的有些已經記不清了,”
岑壽上去又是一腳。
“我說,我說,我記起來了,”那壯漢一五一十將這些年所犯之事交待清楚。
陸繹越聽越氣憤,不想再多說一句,看向岑福,“可寫清楚了?”
岑福點了點頭,走到兩人身前,一伸手摸出bi首,將兩人手指割破,拽了拇指在紙上畫了押。
岑福和岑壽將兩人捆結實了,塞住嘴,將狀紙塞在壯漢胸前,將二人連夜丟在了府衙門口。
第二日天剛剛亮,幾人便收拾了東西上路了。
袁今夏好奇,便問道,“昨夜情形可講與我聽聽?”
陸繹不答反問道,“你和昭兒、成兒休息得可好?”
袁今夏伸了一下懶腰,笑道,“好極了,那個房間離你們遠了些,倒是清淨,昭兒和成兒纏著我講故事,何時睡著的,我也記不清了,”
陸繹微笑,他不想讓他的今夏聽見那般齷齪和令人氣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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