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
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休假,兩人一起幫黑澤初搬東西。
但是兩人主要的工作還是幫忙把一些機器裝起來,比如說那些醫療機器。
黑澤初把一瓶水遞給鬆田陣平,“那個機器等會再裝。”
鬆田陣平接過水,“你這都是什麼機器。”
“醫療設備,你剛剛裝的那個……你大概不吃不喝,工作個五六十年大概能賺到三分之一吧。”黑澤初笑眯眯道。
鬆田陣平嘴角微抽,他是知道小丫頭家裡不缺錢,但沒想到這麼富。
萩原研二研究著一台機器,“這是做心電圖的嗎?”
黑澤初看了一眼,點點頭,“嗯,就是個這個。”
“佳子最近還好嗎?”
鬆田陣平的妹妹鬆田佳子有先天性心臟病,小時候一直都在醫院,後來黑澤初全麵接手鬆田佳子的病,鬆田佳子雖然不能像普通孩子蹦蹦跳跳,但是比以前要健康的多。
“挺好的,她下個月在洛杉磯有個演出。”
鬆田佳子小時候跟在黑澤初身後學了大提琴,因為有點天賦,所以就一直在學,是個小有名氣的大提琴家。
黑澤初抬眸看了一眼萩原研二,“佳子之前和我說,等在洛杉磯的演出結束,就來找我。”
鬆田陣平頓時不樂意了,“為什麼佳子,要找你!”
“鬆田田,你覺得你那個狗窩能住人嗎?”
“什麼叫狗窩!”
“你敢說你的房間不亂,去年我去找你的時候,你房間不就跟狗窩一樣嗎?”
“那叫亂中有序,你上次收拾完之後我都找不到我的東西了!”
“嗬嗬!”
“喂喂,小丫頭,你那什麼態度?”
萩原研二看著兩人鬥嘴,在一邊走神,好像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