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一區。
黑澤初和香水屋的主人說了一下宮野明美的性格後,屋主表示三天後可以來取香水。
然後她抱著妮可坐電車去梅森瓷器專賣店,一來去那裡看看有沒有什麼比較好看的瓷器可以當禮物,二來和柯南他們打個招呼。
梅森瓷器專賣店。
黑澤初挑了幾個杯子讓店員包起來,讓他們送去家中。
她抬眸看了一眼站在店外的毛利蘭微微一笑,摸了摸妮可的頭,妮可會意,從黑澤初懷中跳下,然後跑到店外。
“我問了一句下店裡的人,說每天都有人在他們的招牌上貼上奇怪的裝飾,正在為此為難……”毛利蘭的聲音忽然頓住了,她看著麵前這隻雪白的貓覺得分外眼熟,尤其是一紫一金的異色眸。
在酒店的工藤新一疑惑聲音為什麼忽然沒了,“小蘭,那是個什麼樣的裝飾呢?”
毛利蘭回神,“啊……各種顏色的絲線的一頭綁著鈴鐺,鈴鐺上好像各自寫著一個字母。綁絲線的部分好像寫著什麼名字,但是太臟了,看不清……那個名字恐怕是……”
“AStuyinScarlet……”黑澤初的聲音和電話那頭的聲音重疊,讓毛利蘭有點驚訝。
“小初姐姐?!”
那邊的工藤新一驚訝,“小初姐姐?!”
黑澤初含笑道:“看到我有那麼驚訝嗎?”
毛利蘭搖搖頭,“不是,就是小初姐姐你之前不是說去意大利了嗎?沒想到會在倫敦碰到小初姐姐。”
黑澤初把妮可抱起來,“我來倫敦有點事。”
她看向阿波羅,“阿波羅,你找的福爾摩斯的弟子幫你解開啟示錄了嗎?”
阿波羅點點頭又搖頭,“我們解開一半了!”
電話那頭的工藤新一忍不住插嘴,“小初姐姐,你是不是解開啟示錄?!”
黑澤初輕笑一聲,“差不多吧,小蘭,你找找裡麵的紅線。”
毛利蘭聞言翻找起來,很快就找到了,“我知道了,綁著紅線的鈴鐺是字母‘R’。”
毛利小五郎思索著,“加上最後這個R的話,關鍵詞就是t,N,A,A,S,U,R七個字母了。”
毛利蘭不解,“如果這裡麵的5個字中是SANtA的話,剩下的U和R又是什呢?”
“Saturn……”黑澤初輕聲道,“土星。”
工藤新一遲了一步,他補充道:“沒錯,大概是犯人打算在周六乾點什麼事吧。”
“周六?!那不就是明天嗎?!”毛利蘭大驚失色。
“喂喂,等一下!!”毛利小五郎接過電話,“在日本的話土星就是指星期六……這裡的話,土星是不是不叫這個名字啊?”
“土曜日這個詞源是來自於羅馬神話裡的農耕之神Saturn'''',Saturn''''之日就是是Saturay,而Saturn''''S在英文裡就念Saturn。”黑澤初開口解釋道。
“唉,是這樣啊!”
“可是星期六會在哪裡發生什麼事呢?”阿波羅開口問道。
黑澤初沒有回答而是等待著工藤新一的答案。
這時候,朱諾來了,她叫了阿波羅。
“這個聲音是阿波羅和小初吧!”朱諾戴著墨鏡笑道。
“朱諾阿姨。”
阿波羅好奇地詢問母親為何會在這裡,朱諾說她解開了暗號,所以就回來了。
黑澤初笑著感慨,“真不愧是福爾摩斯迷啊!”
朱諾笑而不語,她轉而對阿波羅道:“好了,我們快點回酒店去吧!明天大家還要去給密涅瓦的比賽加油呢!”
阿波羅有點不樂意,“不要啦!”
“暗號什麼的就交給我們,小孩子還是回媽媽那裡去吧!”毛利小五郎道。
毛利蘭有點遲疑,“阿波羅,你媽媽不是說大家都要去給你姐姐加油嗎……可是你媽媽的眼晴……”
“就算看不見,聽聲音也能知道啦!”阿波羅一臉驕傲,“所以媽媽一直隻來看決賽!去年媽媽沒能去看的全法公開賽的網球決賽,加上姐姐想要嘗試新的技巧,所以姐姐就輸掉了。”
朱諾催促阿波羅上去,可是阿波羅還是不想上去,黑澤初蹲下來,拍了拍他的頭。
“沒關係,阿波羅你回去休息吧,這件事會解決的。”
不遠處的哈迪斯看著他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黑澤初淡淡掃了一眼,唇角微掀。
她確實有能力提前結束一切,但是她不想,她想看看新一那孩子能做到什麼程度。
她和幾人告彆去找工藤有希子,工藤有希子剛剛注意到黑澤初和毛利蘭認識。
“剛剛看到艾麗莎和我一個認識的孩子聊天,你們是朋友嗎?”
黑澤初莞爾一笑,“有希子姐姐說的是小蘭嗎?那是我父親幼馴染的女兒。”
工藤有希子愣了一下,她仔細打量著黑澤初的臉,“你和明君……”
黑澤初微微垂眸,“家父黑澤明,有希子姐姐認識家父?”
工藤有希子眨了眨眼睛,“原來是明君的女兒啊!我高中和毛利還有英理是同學,你父親來找過毛利,那個時候我們見過。”
工藤有希子對當年那個彬彬有禮又容貌出眾的少年有很深的印象。
黑澤初淺笑,心下卻算起來那個時間。
那應該是克拉倫斯在東大求學的時期,也是那個時候認識了宮野厚司和北野和明。
工藤有希子想到了柯南提起的黑澤初,“這麼來說,艾麗莎你的日文名……”
“黑澤初。”她開口解釋了一下,“因為父母的職業,所以我一般用這個名字比較多。”
工藤有希子了然,“既然這樣,那我就叫你初醬好了。”
“您隨意。”
……
溫切斯特宅。
黑澤初靠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吃著曲奇餅乾和宮野明美打視頻。
“明美醬,caramel最近推出了玫瑰花味的曲奇餅乾,超級好吃,我回去給你帶一份嘗嘗。”
宮野明美的眼神溫柔而寵溺,“艾麗莎,擦擦你的嘴角。”
“嘴角?”黑澤初借著落地窗若有若無的反光看到了粘在她嘴角邊的碎屑,她抽了張紙擦掉。
“對了,艾麗莎,你知道NightShao嗎?”
黑澤初想了想,搖搖頭,“不知道,不過夜影嗎?這種代號感覺和組織起名挺像的。夜影,黑夜的影子嗎?那不就是白晝嗎?難不成還指這是黎明前的黑暗嗎?”
宮野明美若有所思,“這個藥……好像是媽媽給貝爾摩德準備的……”
黑澤初頓了一下,“夜影嗎?”
宮野明美點點頭,“應該是的,這份資料我很早之前就有了,但是我不確定裡麵的東西到底是用來乾什麼的。上次黃昏彆館的體檢報告和你共享過來的研究資料,和夜影的資料有很大一部分是重合的。”
黑澤初氣鼓鼓的,“那些討厭的中年人真是,要是把過去的事情說完了,有很多事情也就不用複雜了。”
宮野明美笑笑,“他們不會告訴我們的,隻會說,‘這是一個考驗,你們要自己去完成。’”
黑澤初怨念地咬了一口蛋糕,臉頰鼓鼓的,像隻小鬆鼠。
宮野明美如是想著,悄咪咪地截了張圖。
“艾麗莎,你準備怎麼去釣朗姆?”
黑澤初打了個響指,“你知道長野的醫學研討會嗎?”
宮野明美想了一下,“知道,怎麼了?”
“我準備帶小哀一起去。”黑澤初眸子微眯,“那種醫學研討會組織肯定有人在,隻要讓小哀幫我送文件撞進組織的行動中就好了。”
宮野明美語氣維揚,“艾麗莎,不要欺負我妹妹。”
黑澤初歪歪頭,“唉,難道你就不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