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酒，接著說道：“當然，你也是這樣過來的，所以可能無法理解為什麼蘭台能做到這種地步。”
琴酒喝了一口酒，中國的名酒和其他國家在口感上有很大不同，不過和普通人認知裡的不同，真正的好酒並不一味追求度數，所謂的烈酒也不是古代文人墨客裡的主流。貴族們注重禮，酒後失態是會被恥笑的。所以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喝酒追求的是微醺的狀態，高濃度的烈酒相反更受平民待見，因為暖身子。
“是，我不能理解。她師從名師，我也是從小經過嚴苛的專業訓練；她很小的時候就開始體驗甚至是參與戰爭，我也是在槍林彈雨裡艱難求生。所以，她為什麼能強到這麼離譜？”
“所以，這才是傳承。你聽說過內家功夫、見識過輕功嗎？那些甚至在種花家都已經失傳的武術和傳承，你之前可曾相信過？你們這些國家才多大？有多少曆史和底蘊？不說彆的，當年項羽的那一把火毀掉多少傳承，可依舊有不少好東西留了下來。琴酒，你還是不懂名師這個詞在墨痕齋的分量。”
“我確實不懂，哼，這對我也不重要。”
“好吧，不過這麼說可能會給你一些安慰。蘭台這眾多領域都是翹楚，除了天分和努力以及強悍的師資力量外，最重要的還是時間。再天才的人也終究是一個人，一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僅僅二十來年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
“時間？什麼意思？”
“哈，你一天隻有二十四個小時，除開休息吃飯這些必要時間，其他的時間也就夠你學幾樣東西，日積月累才能小有成就。但你要是一天能有四十八甚至七十二小時或者更多，那你肯定比旁人厲害不少。”
“你的意思不會是她一天跟彆人的一天還不一樣？”
“墨痕齋的時間流速跟現世是不一樣的，溯緣裡的時間流速跟墨痕齋的也不一樣。大致上來說外界一天大概是墨痕齋的三四天，溯緣嘛，得看情況，不過溯緣的時間流速隻會更快。”
琴酒抽了抽嘴角，難怪那家夥像個怪物，什麼都會，什麼都精，這算開掛和作弊吧。不過琴酒也隻是感歎一句，他很清楚能做到季清淥那樣除了外界這些最重要的還是她本人。如果她稍微懈怠又或是不求上進，再好的條件也造就不出現在的她。
“行了，組織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雖然蘭台她不怕跟組織對上，但少些麻煩也是好的。”
“我會處理好，不會有人察覺的。你要是想對朗姆動手也快點，她來這裡估計有什麼動作，身份高點總是比較好糊弄。”
“行，那伏特加怎麼辦？你到時候可會把他帶走？說起來你現在跟那動漫裡的形象倒是有很大區彆了，沒見你有多積極的處理任務。”
“看情況吧，他要是機靈點也就順手的事。本來當初為組織效力就是喜歡這種黑暗的生活，所以才這麼兢兢業業。但現在都知道這是艘注定要沉的破船，除了自己手癢或者發泄情緒外，管它那麼多乾嘛，誰愛乾誰乾。”
“要不要先接觸下下家？你能力還是很不錯的，真的不考慮蘭台的提議嗎？”
“我不適合，而且他們也未必會接受。”
“不接觸看看怎麼知道合不合適，算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以後再說吧。”
兩人輕輕碰杯，結束了這個話題。
第二天，伏特加已經把客廳的家具重新換上，看著從樓上下來，又變得可可愛愛、軟軟糯糯的季清淥不由得感歎：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看著這麼無害，沒想到實力這麼可怕，難怪能把大哥治的服服帖帖。
“伏特加，你有錢嗎？”
“啊？有啊。”
“那你能送我套房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