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為毛利蘭的恢複慶祝時,另一邊,安室透終於開始了他的行動。
“波本,你說你好像查到了赤井秀一的蹤跡?你不是說你以季清淥為先嗎?怎麼又開始對赤井秀一這麼關心?”貝爾摩德右手搭在吧台,撐著臉頰,狀似無意地問道。
“運氣好而已,我是無意中發現的。不過要是再不快點采取行動,被他發現什麼不對導致他又跑了,那可就不關我的事了。”安室透聳了聳肩,似乎不怎麼在意這件事。
貝爾摩德眼波流轉,紅唇牽起一抹笑容:“那麼你特意告訴我有什麼目的?直接告訴琴酒不好嗎?”
安室透無視散發魅力的貝爾摩德:“那可是連BOSS都關注的男人,要是就這樣把功勞全都給了琴酒,你甘心嗎?要不要合作,如果我們合力,搶在琴酒麵前殺了那群FBI的話......你不想看看琴酒那時候的表情嗎?”
“這可真是個好主意。可是~,你有這個能力嗎?波本~”
安室透篤定的說:“你會幫我的。”
“是嗎?可是比起朗姆,我還是覺得琴酒更好相處些,或許......”
沒等貝爾摩德說完,安室透就靠近她悄悄耳語了幾句,貝爾摩德聽完神色大變。
“波本——!!”
“嗨嗨嗨,放心,我沒告訴彆人,但要是我出了什麼事的話,那就不一定了。這次任務朗姆大人可不會讓琴酒這麼輕易就成功,要是我做不到的話......”
安室透雙手舉起,做出投降狀,但嬉皮笑臉的樣子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怕發怒的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冷靜下來:“波本,你應該知道僅憑我們兩個人是沒辦法對付FBI的,赤井秀一可不是孤身來日本。況且,就算他真的隻有一個人,你也沒把握能殺掉他吧?”
“所以,我們需要借助一點外力。”
“哦?什麼外力?”
“日本公安。沒記錯的話叛徒蘇格蘭就是公安的臥底,如果我們把赤井秀一的消息透露給他們,你說,他們會不會打起來?”
貝爾摩德不以為然:“區區一個臥底,公安不會因為這跟FBI,或者說他身後的美國翻臉。口頭警告一下,再做做樣子也就過了,你的想法不可能會成功的。”
安室透雙手暗自握拳,臉上笑容不變:“是嗎?你的意思還是要讓琴酒知道咯。”
貝爾摩德點了一根煙,輕輕吸了一口後,無奈開口:“波本,除了琴酒,誰也沒把握能抓住他。你之前不是跟他住過一陣嗎,他實力如何你還不清楚?”
煙霧從唇齒間溢出,使得貝爾摩德更加撩人。安室透卻無暇顧及,貝爾摩德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清楚,赤井秀一比自己厲害。嗬,那個混蛋。
“如果你想完成朗姆的任務,我可以從中周旋。最後在BOSS麵前,一定有你一份功勞,這樣就可以了吧?你既然知道我這個秘密,就應該清楚這個我可以辦到。至於其他的,能甩鍋給琴酒,又何必自討苦吃?要是最後琴酒铩羽而歸的話,他受罰,但你的功勞可不會消失。該怎麼選,應該不需要我來教你吧?”
“當然,那就先謝謝你了。這個情報的話......”
“我會告訴琴酒的。其他的你最好彆插手,對你也沒有好處。反正,你現在還有其他事要做,不是嗎?”
“當然,那就等你好消息了。”
言多必失,安室透點到為止,沒有再揪著不放。公安那邊好不容易找到赤井秀一的蛛絲馬跡,但又不方便展開抓捕,隻好借組織的手了。現在不管是從個人恩怨還是日本利益出發,除掉赤井秀一,乃至鏟除潛伏在日本的FBI都是好事,得想辦法讓組織來背這口鍋了。
烏丸蓮耶:我就是塊磚,哪裡需要就往哪裡搬。
FBI的據點中,以赤井秀一為首的FBI探員很是嚴肅,朱蒂在眾人的眼神示意下詢問道:“秀,我們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這可是跟他們的對決,是不是要做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