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會所最頂層的包間燈火通明,溫棠推開包廂門後便看到穿著百褶裙的小姑娘,沒骨頭似的倒在裴河宴的身上。
她上前一把抓住小姑娘的手腕將她拉開,下一秒順勢在裴河宴的身邊坐了下去。
此時距離裴河宴還有些縫隙,她麵色平靜的往前挪了挪,直到身子全部貼在了他的身上之後,才抬起眼看向一旁的小姑娘。
確實清純,但不是裴河宴喜歡的類型。
“妹妹,年紀小也是要講規矩的,這個你得排隊。”
她話音剛落,小姑娘臉上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裴河宴神色淡淡,絲毫不關心自己身邊到底坐著的是誰,拿起桌子上的軟包抽出一根煙夾在手上。
溫棠早就拿著打火機等在一旁了,瞅準時機上前將煙點燃,收走前還不忘貼心的囑咐。
“裴總,煙還是要少抽的,對身體不好呢。”
這句話在這煙霧繚繞的包廂裡麵顯得更加可笑,一旁裴河宴的朋友們夾著煙悶悶笑了起來。
“宴哥,你這秘書還挺貼心啊。”
“我宴哥的身體你放心,晚上絕對能讓你醉生夢死!”
這樣的渾話他們平常沒少說,溫棠對於這些信號向來就刻意的遲鈍,此時的她正滿麵笑容的替裴河宴斟酒,剛剛放下酒瓶,溫棠纖細的手腕就被一雙大手按住。
本來亮堂的包廂不知道被誰設置成了昏暗燈光,裴河宴整個人陷入昏暗與光明的分界線,棱骨分明的臉在光線的作用下忽明忽暗。
眉間的淩厲也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看上去平和不少,這張臉縱使溫棠看了多少個日夜,還是不得不承認,這人生的真真是極好。
清城四大家族之首裴家獨子,白皙妖孽的臉,智商超高的海歸學曆,這幾樣隨隨便便拿出一樣就能引得無數人拜倒在他的身前。
裴河宴微涼的掌心貼在戚棠的手腕處,隻是低眸看著桌子下麵兩人相交的手,雖然沒有什麼動作,但溫棠跟了他許多年,早已經將他的習慣熟記於心。
她端起酒杯含了一口酒,起身朝著裴河宴而去。
溫棠探身主動吻了上去,兩片柔軟毫無預兆的相撞,唇齒間的酒香味肆虐。
周圍頓時響起一片唏噓聲音,溫棠被這樣的聲音吸引了注意力,裴河宴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兀自加深了這個吻。
這個吻持續了很久,溫棠隻覺得自己胸腔內的氧氣要被消耗殆儘。
裴河宴貼心的用自己的手指支撐住渾身有些發軟的溫棠,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站起了身子。
“你們玩。”
裴河宴一說話整個包廂都安靜了下來,前麵坐著的自認為他的關係比較好,立馬接上一句:
“不再玩會兒了宴哥?”
“沒意思。”
裴河宴一路將人帶進了停車場,天黑的緣故這裡的視線範圍十分的不好。
黑色的庫裡南藏匿於夜色之中,溫棠被按在後座上,男人冰涼的大手順著腰窩一路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