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比我尊貴,您的時間是有限的。而我隻是一普普通通的秘書,我的時間是無限的,即便是不回裴氏集團,也能拿到應屬於我的那份工資,我希望您能權衡利弊慎重考慮一下,這樣我們彼此都不用耽誤對方的時間。”
車子裡的男人見逃是逃不掉了,打開車門下了車。
司機見狀,也跟著下了車,做出一副警戒的模樣。
溫棠來到男人跟前,話語衝著司機說道:“放心,我一個女人傷不了他。”
“我隻是想和你們總裁談談。”
司機在男人的示意下放下了警戒,溫棠來到男人跟前開口:“其實我想說的是,不管是出於怎樣的恩怨您都不該意氣用事。”
“商業街大起大落的事情多了去了,能不樹立敵人,還是不要樹立敵人的好,這對您個人還有公司沒有任何好處。”溫棠話語井然有序的說著。
男人看向她:“說完了?”
“溫秘書,沒彆的事我就先走了,我還要去參加應酬。”
溫棠一聽,那就更不能讓他走了。
“隻要你願意和我們公司和解,我們公司可以對您這邊做出相應的賠償。”溫棠抿了抿唇,提醒:“而且我們裴氏在清城市是頭等公司,是受國家扶持的,您這麼做,等於是在國家作對,也是在與清城市的各個領導作對,往後怕是很多福利都不能優先了。”
男人的眉頭揪成了一團。
明顯是說到了心坎上。
口中卻嘴硬的繼續道:“這件事情無可奉談。”
“合同是由你們裴氏集團編輯,要負起這個責任。再者,當初完全可以選擇不簽。”
話音落下,男人側身坐進了車子裡。
‘啪嗒——’關上了車門。
溫棠在外麵不停的敲打著車窗:“是,合同是我們裴氏集團工作人員簽下的,但是最終簽署的究竟是不是我們裴氏集團打印出來的合同,你我心都明白!”
“開車。”男人坐在車子裡麵不改色的吩咐一聲。
車子毫不留情的駛出了停車位。
溫棠去追,車子早已駛離了停車場。
剩她孤身一人站在原地撲了個空。
低頭再看看手裡的合同,沒轍,失魂落魄的打車回到了裴氏集團。
沒有見多了裴河宴,卻看到了陸念心。
她轉過身來問溫棠,“事情解決了?”
溫棠憋了半天,不知道怎麼開口。
這是她跟在裴河宴的身邊這麼久第一次失手。
挫敗感也跟著席卷而來。
“問你話呢。”陸念心來到她跟前:“聾了還是瞎了?”
說完,她半遮挽著嘴巴笑出了聲:“忘了,你不聾也不瞎,這個瘸子!”
溫棠悶哼一聲,咬牙忍下了。
“我要見的人是裴總,抱歉,失陪。”她轉身要走,陸念心撅著她的胳膊陰陽怪氣的說道:“彆走啊。”
“他不在,不是還有我嗎?”陸念心環顧一眼辦公室:“知道我為什麼來公司嗎?”
溫棠無暇聽這些,也不想聽這些。
陸念心振振有詞的說道:“當然是為了學習經商。”
“以後等我們兩個人結婚了,我可是要輔佐裴河宴的,和你之間的身份自然就更不相同了!”
溫棠的眉頭蹙了蹙,從陸念心的手裡收回了胳膊,問她:“說完了?”
陸念心有被溫棠這鎮定的模樣震懾到。
她居然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