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芸希會心一笑,穀慕辰現場給介紹了起來:“她什麼身份就不用我說了吧?”
“大家往後要是有和裴氏集團合作的意向,提她名字絕對好使!”說著,穀慕辰把溫棠給推了出去。
溫棠臉上扯出笑意,其餘幾個人也跟著隨聲附和起來。
“彆把裴氏說的像是著急找人合作一樣,我們這些公司啊,想要和裴氏集團合作,也得裴氏看的上才行。”這女人說完,自來熟的拉起溫棠的手說道:“不過往後要是有合作的機會,一定要幫我多多在裴總麵前美言兩句,我們家是做汽車生意的。”
另一女人見狀,趕忙拉開了溫棠和這女人之間的距離,自薦說道:“還有我們家,我們家做出口貿易。”
其餘幾個也跟著紛紛做起了介紹。
話語連綿不斷,溫棠連插話的機會都沒有,陳芸希清了清嗓子:“好了,點到為止就行,看把溫秘書嚇得。”
幾個人打住了話語,溫棠也開始為自己拉起了人脈:“若是以後有機會和你們合作,還請你們對我們的不足多多見諒。”
“謙虛了不是。”穀慕辰自言自語的咕咚一聲。
現場的氣氛也跟著活躍起來。
溫棠喝了一會兒,起身道:“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間。”
話落,她出了包間。
竟在安全出口中無意間捕捉了一熟悉的身影。
止住步伐仔細瞧了瞧,居然是趙宜敘那兒子。
聽不見聲音,但是從畫麵上和卑微的姿態上來看,像是在乞求什麼。
出於好奇,溫棠往前走了兩步,側過身體站在了一隱晦處。
隱約聽到一絲苦苦哀求的話語。
“求你了,再給我些時間,這個我有錢,我肯定會立馬還你。”男人雙手合十,樣子看上去就差跪下了。
男人煩躁且不屑的看著他:“幾回了?”
“上次也是這麼說的吧。”
溫棠納悶時,旁邊出現一個人影。
嚇得溫棠身體跟著一顫,頗有做賊心虛的模樣。
而後,強裝淡定的看向陳芸希:“陳總,您也去洗手間嗎?”
女人悄悄抬起頭看了一眼安全出口處的畫麵,轉眸,對上溫棠的眼睛,“溫秘書,腳下該不會就是你所說的洗手間吧。”
溫棠怔住了,麵上有些掛不住,張口要解釋,就聽見陳芸希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人也是活該,這輩子要是戒不了賭也就完了。”
賭?
怎麼還和賭博扯上關係了。
溫棠眼中劃過一抹錯愕。
他怎麼有錢賭的啊,富家公子都能夠賭的傾家蕩產,何況他這樣一沒背景之人。
“那要是還不上會怎麼樣。”出於好奇,溫棠順口問了一嘴兒。
陳芸希抿唇,打量著周邊意味深長的說道:“要是還不上啊,彆說是缺胳膊少腿了,能活的就不錯了。”
說完,她指不遠處的青花瓷以及被裱起來掛在牆上用來裝飾的字畫,說道:“剛才那人是這會所的老板,他名下有賭場,在道上也是能說得上話的人,隻是看著會所的裝飾和布局也知道不簡單,至於他背後還有沒有彆人做靠山,這我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