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拉回心思笑道:“這倒不是。我隻是在想,隨你出去出差了這要是讓陸小姐知道了,還不得把我給撕了。”
“沒這麼嚴重。”裴河宴目光深邃,讓人難以察覺是喜是怒的說道:“念心隻是嬌縱慣了,從小到大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但是還不至於淪落到如此粗俗不堪的地步。”
溫棠想了一下,“這不還是會惹陸小姐不高興。”
“如果是這樣,還不如讓她當麵給我一巴掌,免的被記恨。或者,換個人陪您一同前去出差,我留在公司裡處理繁瑣事務。”
換彆人?
裴河宴的眸子動了動。
“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的喜好你是知道的。”除了溫棠,其他人了解的隻是淺表,他更不喜歡用起來不順手的人。
“可是……”溫棠挑眉,眼中帶著遲疑。
裴河宴唇齒輕啟:“你隻管聽從我的安排。”
“她。”他話語堅定的說道,“我解決。”
“絕不讓她動你一根汗毛。”
聞言,溫棠眼中劃過一抹意外,沒反駁,目送裴河宴出了部門。
嘴角上揚後,攏了攏頭發,繼續投入到工作中。
本以為陸念心會來個一哭二鬨三上吊阻止她與裴河宴一起出差。
前後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就接到了裴河宴的電話。
“喂,裴總。”
裴河宴聲線低低的說道:“今晚把東西收拾好,明天一早隨我出差。”
溫棠一愣。
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掛斷了電話。
她目光錚錚的將手機從耳畔取下來。
看了一眼退出通話頁麵的屏幕,舔舐了一下唇角。
看來陸念心的招數未必能夠想到住裴河宴。
當晚,她將幾套衣服放進了行李箱內。
打了個哈欠,覺得乏的厲害,明天一早還要與裴河宴彙合。
沒吃晚餐,衝了澡睡去。
再次醒來時,敲門聲傳來。
篤篤篤——
溫棠迷迷糊糊的抬頭看了眼鐘表上的時間。
六點整。
“溫棠,你給我出來!”陸念心在外麵喊著。
溫棠緩和了一會兒,下床,開門。
陸念心抱著胳膊走進來細細打量一番,目光定格在擺放在牆角的行李箱。
她眉頭擰巴了一下,道:“你還真敢和河宴哥哥一起出差?”
“小心我告訴奶奶。”
溫棠倒了一杯水,她有起床空腹喝水的習慣,問:“要喝嗎?”
陸念心狠狠的剜了她一眼,麵上帶著不屑:“切。”
“少轉移話題。”她信誓旦旦的說道:“反正你今天不能和河宴哥哥一起出差。”
“再不濟,就算不是和我一起,也應該是和部門裡的其他人。”
溫棠捧著杯子,身著家居服,慵懶又隨意的說道:“抱歉。我還以為裴總和您商量好了。”
陸念心語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