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念心抓緊裴河宴的胳膊:“是她,是她在明昊麵前吹了耳邊風說我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所以我迫不得已才親自出麵談生意,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河宴哥哥,你可千萬不要被她的話蒙蔽了雙眼!”
裴河宴不給予理會,眼中除了嫌棄,更帶著前所未有的厭惡。
溫棠上前開口:“錯,不是因為我算計好了,而是因為你被利欲熏心,太急於想要表現自己,所以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
陸念心麵色瞬間沉了下來,喊道:“你給我閉嘴!”
溫棠緘口不言,陸念心紅了眼眶:“河宴哥哥,你總不能信她不信我吧。”
她眼中濡濕的看著裴河宴:“我才是你將來的未婚妻,是你未來的老婆。”
“而她,隻不過是區區一秘書,難不成你信她不信我。”
裴河宴岔開她的目光:“阿棠,我們走。”
溫棠見裴河宴出了房間,緊緊的跟在後麵離開。
“啊!”
陸念心崩潰大喊。
茶具被她掃落一地,破碎的聲音入了溫棠的耳。
她見裴河宴臉色不好看,話語憋了回去。
裴河宴站在電梯一角:“想說什麼。”
溫棠吞咽了一下:“沒。”
裴河宴嘴裡冷不丁的擠出來一個字:“說。”
溫棠沒在遮遮掩掩:“您覺得這一切是我算計好的嗎?”
她想要一個答複。
叮
電梯的門打開。
裴河宴率先走了出去。
溫棠見狀,小跑著跟上他的步伐:“那你打算怎麼辦。”
裴河宴止住步伐,冷著一張臉警告:“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其他的,還用不著你插手。”
溫棠頓時語塞。
見裴河宴側身坐進了車子內,拉回思緒扣好安全帶開動車子。
等將裴河宴送回了公司,她一人坐在車子內萌生了一想法。
既然答應了要合作,她與陸明昊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想到這兒,溫棠從包包裡取出手機撥了出去。
響鈴幾秒鐘,對麵傳來男人的話語。
“怎麼,是良心發現要給我道歉,還是覺得得罪不起我。”陸明昊話語不輕不重的說了一聲。
溫棠開了免提,將手機順勢丟到了車前窗下,嘴裡說道:“這麼點事兒,用不著揪著不放。”
“給你打電話是有正事要談。”
陸明昊感到質疑,“還真是稀奇。”
溫棠唇齒輕啟:“一個小時前出門談生意在會所裡碰到了陸念心。”
“他好像對你的話格外在意。為了證明自己不是花瓶,不惜放下大小姐的身段特意出門拉生意了。”
陸明昊嘖嘖舌:“這有什麼可彙報的。”
“彆說是我們陸家了。裴河宴的錢多到花不完,身為老板,還不是照樣要親自談生意。”
“畢竟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