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他身為陸家小輩唯一的男性,按理來說,本來就享有繼承權,何必急於這一時。
溫棠越想越覺得琢磨不透,回到裴氏,鬥膽向裴河宴提起。
男人悠閒的喝著茶水:“不排除這個可能。”
溫棠又問:“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換作是她,在不愁吃不愁喝的情況下,可能早就躺平了。
“要不要派人調查一下。”溫棠謹慎的說著。
裴河宴放下疊放著的雙腿,“你好像很在乎他。”
“已經開始在琢磨他心裡的想法了。”
溫棠隻聽到了表麵,嘴裡一本正經的說著:“我怕有詐,要是能多了解一下他,也能避免墜入他挖好陷阱中。”
裴河宴眼神眯了眯,"不悅"二字仿佛寫在了臉上。
“看來他成功引起你的注意力了,你呢。”
裴河宴問:“是不是已經開始打起他的主意來了。”
溫棠意識到裴河宴不對勁兒,臉色陰沉的厲害,趕忙上前解釋:“裴總,不是你想的這樣。”
“調查他,無非是擔心他設了陷阱。”
裴河宴起身,有意和溫棠保持起了距離,嘴裡不緊不慢的說道:“我有潔癖,你知道的。”
“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感情上,都有。所以我也不希望我的女人整日裡惦記著其他男人。”
溫棠搖頭:“我沒有。”她委屈巴巴的望著裴河宴:“您要是不信,可以看著我的眼睛,眼睛可以證實究竟有沒有騙您。”
她目不轉睛的看向裴河宴。
一刻不帶閃躲的。
偏偏裴河宴愣是沒有抬頭,嘴裡繼續道:“看來以後要重新培養一個左膀右臂了,至少不會有二心。”
溫棠急了,眼眶中的淚水直打轉。
見裴河宴取過筆準備埋頭在工作中,她上手掠奪過來丟到一旁。
並將辦公椅挪動了一下,二人剛好麵對麵。
“究竟讓我怎樣解釋您才願意相信我沒有背叛您。”溫棠蹲下身來看向他。
淚水順著眼角溢出來。
她仰頭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像是一隻無辜小白兔,看的裴河宴於心不忍。
他捏起溫棠的下巴,道:“解釋過於蒼白,我這個人隻看結果不看過程。”
說完,他彎下腰身吻了上去。
溫棠的淚水戛然而止。
周邊的氣氛也跟著曖昧起來。
吻結束,溫棠可憐巴巴的望向他:“其實不僅您有感情潔癖。”她何嘗不是一樣。
“裴總。”溫棠眼中好似裝著一汪泉水,二人心照不宣,情到深處再次吻了上去。
氣氛與外界嚴謹的鍵盤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慢點。”溫棠被抱到了辦公桌麵上。
二人對視,眼中拉著情絲。
裴河宴大手一路下滑,溫棠用胳膊撐著身體問:“您不擔心會有人闖進來?”
裴河宴單手解開紐扣,“誰進來,開了誰。”
溫棠笑了:“還挺凶。”
以前隻見過裴河宴黑著臉發脾氣的模樣,還從來沒有見過像此刻一樣明目張膽表達出來的。
裴河宴吻上她光滑的脖頸。
溫棠仰頭閉目享受這抹溫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