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劇裡所說,每個角落皆有人在看守。
院牆高聳到看不見外麵的世界,壓抑又沉重。
“溫小姐,您來了。”女獄警掃了一眼曹茵瓊,走在前麵帶路:“都安排好了。”
二人被帶到了一獨立的房間裡。
空間不大,一張沙發和一張桌子,對立的方向還擺放著一張獨立椅子,可扣押犯人。
“坐。”女獄警示意。
溫棠和曹茵瓊在沙發前坐下。
鐵鏈的瑣碎聲傳來。
房間的門被再次打開了。
溫嵐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女獄警衝著押扣溫嵐過來的同事頷首一下,帶著溫嵐來到犯人椅上坐下。
溫嵐一見到溫棠,開始不淡定了:“阿棠,媽還以為你當真不管我的死活了。”
她情緒激動的要站起,驀然發現椅子將她固定的死死的。
曹茵瓊眸子皺了皺。
細細打量著眼前紮著頭發的女人。
腿貌似不太好。
臉色蠟黃,想來遭了不少罪。
不過,皮膚底子倒是不錯,能看出來以前沒少保養。
“我把醫生帶過來了,媽,聽說您身體不舒服,還是先說說您的情況吧。”溫棠態度堅決,甚至沒有流露出一絲一毫的感情。
在與溫嵐之間,更像是隔著一堵始終沒有辦法跨越的鴻溝。
曹茵瓊一聽,一絲不苟的問:“先說說您的情況吧。”
“例如,哪裡不舒服,怎麼不舒服,是陣痛還是刺痛……”
溫嵐看了看溫棠,又看了看曹茵瓊,神情不滿的說道:“你要是不願意帶媽去醫院就算了,大不了就讓我一個人死在醫院裡。”
“用不著找這麼一個丫頭來糊弄我。”
曹茵瓊張口要反駁,看在溫棠的麵子上,按耐住了。
“是庸醫還是良醫,就診一次就知道了,沒有必要往她身上潑臟水。”說完,溫棠提醒:“早上接了電話,說你病的很嚴重,現在看來,生龍活虎的,還不至於波及到生命。”
“您要是不肯,我就不奉陪了。”
曹茵瓊望向溫棠,這母女二人之間的距離饒是她一個外人都能夠感受的一清二楚。
不親近。
“阿姨,信我一次,我保證藥到病除。”
她誠懇的說著。
溫棠抱起胳膊目光灼灼的看著溫嵐。
更像是在揣摩著她的心思。
看來,向獄警謊報病情十有**是為了越獄。
溫嵐見溫棠起身要走,慌了,嘴裡說道:“這兩天總覺得哪哪都不舒服。”
“尤其是這胳膊,一陣一陣的疼。”她將扣著手銬的胳膊伸向曹茵瓊:“看,這要是不拍片檢查,能知道開什麼藥?”
溫棠打消了要走的念頭,她倒要看看是真病還是假病。
曹茵瓊俯下腰上來盯著她的胳膊仔細瞧了瞧。
皮膚上沒有任何痕跡。
從顏色上來看,也與皮膚其他地方沒任何區彆。
嘴裡說道:“應該是勞累造成,問題不大。”
溫棠麵色一沉,果真在騙她。
溫嵐略顯尷尬,收回胳膊:“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