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打涉足商業圈開始,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尤其是對好聽的話,早就免疫了。
裴河宴坐在床邊,“連我也信不過?”
他摟住溫棠單薄的肩膀,“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溫棠想了想,還真就沒裴河宴什麼把柄。
明麵上賞罰分明,私底下彌補她,大手一揮,從包包到項鏈,幾萬幾十萬不等。
一向說一不二,好像真沒騙過誰,也不畫大餅,從來都是做一些實際的。
“嗯?”裴河宴取過她的小手,“不信,我把心交給你。”
他將溫棠的小手放在了心口窩,溫棠感受到了。
但是卻因過於緊張,分不清感知到的是心臟跳動的頻率還是隨著呼吸上下起伏的胸膛。
總之,她根本不敢亂動。
“等著,要是覺得隔應,我讓人把消息和諧掉,免費影響我們阿棠明日工作。”裴河宴說的一絲不苟。
電話未湊到耳畔,溫棠製止了。
“彆,我不希望你介入。”她在昏黃的燈光下目光灼灼的看向裴河宴。
眼睛滴溜溜的模樣,宛若兩顆黑裡透亮的葡萄。
標致的不能再標致。
“阿棠,你知道你最迷人的地方在哪兒嗎。”裴河宴聲音帶著些許的慵懶。
溫棠大膽猜想了一下。
“工作時,還是在床上。”
裴河宴望向她的眼眸:“都不是。”
隻有這雙眼睛才是最能魅惑他的地方。
眼圈一紅,他的心就再也硬不起來了。
“那是什麼地方。”溫棠百思不得其。
裴河宴沒在告知,而且扯過薄被往溫棠的身上蓋了蓋:“以後你就知道了,等你睡著以後我再離開。”
溫棠小小的錯愕了一下。
他居然沒有要她,有些反常。
也沒在恬不知恥的主動送上門,說道:“你工作忙,先回房吧,我一個人也可以。”她習慣了。
裴河宴閉目,緘口不言。
溫棠張了張嘴,話語止住了。
躺在床上對著窗戶的夜色望了許久,掃了一眼旁邊的男人,應該是睡了,下床去了洗手間。
手機屏幕亮起一道光線,勾起溫棠的注意力。
她取過,看了一眼。
電話竟是陸韻打來的。
怕吵到裴河宴,獨自去了陽台。
“爸。”她象征性的喊了一聲。
陸韻問她:“今天有沒有去醫院。”
溫棠吹著晚風眺望著市中心的裴氏大廈,“沒,工作很忙,抽不開身。”
陸韻一聽,“這怎麼行。”
“工作就是再忙,也應該去醫院看望一下你奶奶,好歹身邊有人照應,不然,傳出去了,成何體統。”
溫棠胳膊站在圍欄上。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陸韻在她麵前大可不必遮遮掩掩。
說點好聽了,是孝順,身邊有個人照應。
難聽一些,全是瞄準了陸家當家人的位置。
這要是老太太還清醒著,非得被氣死不可。
“爸在跟你說話呢,聽見沒。”陸韻命令著。
溫棠不走心的回應:“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