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著溫棠的小臉兒在她眼角留下一記吻,撿起地上的襯衫出了休息室。
溫棠整理了一下衣服。
將頭發攏到前方,勉強遮住因為紐扣掉落後暴露在空氣下的肌膚。
帶著手機要離開。
裴河宴有意清了清嗓子。
迫使溫棠止住腳步轉過身來看向他。
裴河宴坐在辦公桌前的模樣似乎又回歸到了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壓迫感卻絲毫不減半:“我不希望你們兩個人在私底下有任何交集。”
“也不希望你不乖,瞞著我去見他在私底下又做什麼手腳。”
溫棠鼻尖兒微紅,“好,那我現在就打給他。”
當著裴河宴的麵,她大拇指有些發抖的把電話撥出去了。
手機被放在辦公桌麵上開了免提。
穀慕辰迫切的話語聲傳來:“溫棠?”
“我走後,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裴河宴漆黑的瞳孔落在溫棠身上,她吞咽了一下,說道:“穀總,裴總待我很好,往後您就彆過來替我打抱不平了。”
穀慕辰煩躁:“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是不是裴河宴逼你這麼說的。”他信誓旦旦的說道:“我現在就在你們公司樓下,隻要你一句話,我馬上上樓找你。”
“或者,帶幾個得力幫手一起過來幫你。”
裴河宴眼神眯了眯,溫棠見狀,趕忙開口:“不用了。您這麼做,隻會給我添麻煩。於公於私,我都不希望您摻和我的私事。”
“還有,在這裡我要特意向您聲明一下關於表白的事。”
裴河宴的手明顯頓了頓,呼吸明顯慢了半拍。
溫棠捋了捋思緒,繼續道:“當時是為了拿下和你們公司的合作。”
“什麼愛慕仰慕,全部都是假的,那隻不過是為了拿到合作的一種手段罷了。”
穀慕辰的心頓時涼了半截。
溫棠沒再繼續說下去,掛了電話,提醒。
“裴總,彆忘了,當初派我去了解他的人正是您,這下你該釋懷了。”
裴河宴喝了口茶水,沒在說話。
溫棠出了辦公室帶上房門。
怕被同事看出來,特意去洗手間跑了一趟。
補妝,補口紅,扯出一絲笑意,拿起雷厲風行的架勢,一如既往的回到工位上坐下。
殊不知。
穀慕辰在的樓下抬眸看了一眼頂樓的某個窗口處,心像是被掉進了冰窟窿,冷的瑟瑟發抖。
不可能。
他了解溫棠,是個重感情的人,絕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把"愛慕"二字說出口。
可,方才那通電話說的又如此,認真到讓他沒辦法接受現實。
穀慕辰落寞的收回目光開動了車子。
無處可去,也無心回公司處理工作,一個人來到蘇荷酒吧點起了酒。
並將一遝錢甩到了調酒師的跟前,心裡不痛快的說道:“爺有的事情,隻要我不說停,就一直續杯。”
調酒師什麼都沒說,把錢收下了,穀慕辰在吧台前坐下,彆過頭看向舞池裡的女人。
他突然就不感興趣了。
全是一些沒品位的女人,壓根就不能與溫棠比擬。
他發現,再也不像以往那般隻對外表漂亮的女人感興趣了。
不想騙她們上床,也不想貪圖美色,甚至不想上前主動打招呼,隻想坐在這裡一個人靜靜的喝一杯。
“你好。”一女人來到他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