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話語冰冷:“我最討厭的就是被欺騙。”
“下車。”
他上手解開溫棠扣好的安全帶。
溫棠慌了。
死死的抱住裴河宴的胳膊愣是不讓他下車把她驅趕下來。
“鬆手。”裴河宴試圖收回胳膊。
溫棠紅著眼眶,她不能沒有這份工作。
小嘴吧嗒一聲落在裴河宴的唇上,沒掉眼淚,淚眼婆婆的看著他。
裴河宴心軟了,沒在驅趕,麵上卻仍舊是一副高冷的模樣。
“我說,我什麼都交代。”她望向裴河宴:“但是我有一個請求,能不能讓我繼續待在您身邊。”
裴河宴唇齒輕啟:“還是先說說剛才去哪了吧。”
溫棠也不敢撒謊,確認裴河宴不會下手將她揪下來,這才緩緩鬆開胳膊說道:“方才在宴會現場看到了陸念心在酒裡做了手腳。”
“就把兩隻高腳杯的位置給調換了。她喝了酒,身體開始反常,我就跟過去看了一眼……”
說到後麵,溫棠的聲音越來越小,時不時還會打量一眼裴河宴的神情。
男人捏起她的下巴開口了:“所以,你這是在利用我來報複陸念心。”
嚇得溫棠趕忙搖頭,“不是。”
“我沒有。”她話語真摯的說道:“我是怕你喝了那杯酒被她弄到床上去。”
裴河宴壓抑住上揚的嘴角。
被騙一事,突然就釋懷了。
他親自開動車子駛離停車位。
溫棠看向車窗外,暗暗鬆了一口氣。
等車子在君悅藍山門口停下。
裴河宴率先下了車。
溫棠磨磨蹭蹭。
裴河宴回首看了她一眼,果斷將溫棠打橫抱起向君悅藍山內走去。
身體突然騰空的感覺讓溫棠下意識抓緊了裴河宴的衣服,跟個小孩似的害怕掉下來依偎在他的懷裡。
裴河宴將她丟到大床上,單手解開領帶丟到一旁的沙發上,脫下鞋子果斷去了浴室。
流水聲傳來,裴河宴試了試溫度。
溫棠從床上坐起身。
還沒緩和過來,就被裴河宴揪著帶到了浴室推倒在浴缸內。
水溢了出來。
溫棠的烏發彙集成一綹,濕了臉,眼前的視線也跟著模糊起來。
目睹襯衫、西褲,通通落地。
“裴河宴。”溫棠喊了一聲,她還沒做好準備,就被裴河宴再次按回了水裡掀起裙擺。
“嘶——”她痛呼,死死的抓住浴池邊緣,麵目猙獰了不少:“疼……”
“不聽話?”裴河宴湊到她耳畔,“這是對你撒謊的懲罰。”
“唔——”溫棠還想要開口,被裴河宴不偏不倚的對上了唇。
硬是發不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水流也隨著男人的幅度不斷溢出。
溫棠被死死的抵在牆邊。
最後,疲憊的倒在浴缸中。
“才這麼一會兒就體力不支了。”裴河宴單手把她揪出來。
溫棠懶得睜開眼睛,昏黃的燈光透過狹長的視線在上下晃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男人安置在大床上,不用再局限在浴缸裡。
突然舒服了不少,閉上眼睛緩緩睡去。
“喝點水潤潤嗓子。”
裴河宴慵懶的話語聲傳來。
溫棠皺起眉頭轉過身。
裴河宴見狀,含了一口水,捏過她的小臉兒吻了上去。
涼絲絲的感覺像是在炎炎夏日喝了一杯冰飲。
“裴河宴。”溫棠咽下,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