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重一些也會影響到他們自身的盈利。”
陳芸希的眉頭蹙了蹙:“那你的意思是……”
溫棠也不遮遮掩掩了:“但是要是把你們陳氏集團的項目與裴氏集團項目扯上瓜葛,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陳芸希瞬間領悟。
主意是個好主意,可歸根結底她與男女之間也沒有這麼深的交情。
而且,眼下有求於人了,臨時抱佛腳的事,她實在是做不來。
“算了吧,我知道你是在幫我,可這麼做我的良心該不安了。”陳芸希苦惱。
溫棠放下茶水:“良心?”
“你見過商業界大佬有幾個有良心的?”
“又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是局勢所迫。”
陳芸希扯出一絲笑意:“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溫棠收回胳膊,先斬後奏道:“就這麼說定了。”
“你什麼都不用做,剩下的交給我,更不用愧疚。”她在陳芸希的視線下,毅然決然的離開。
返回裴氏第一時間去了辦公室。
“裴總,有一不幸的消息要通知您一聲。”溫棠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們公司前兩天拿下的合作與陳氏有牽扯。”
“陳氏出了問題,我們投入的金額也會打水漂。”
裴河宴簽著名字的手一頓。
抬頭,審視她兩眼。
溫棠怔怔的站在他跟前:“請您儘快拿主意。”
良久,裴河宴輕笑出聲。
溫棠愣住了:“您笑什麼。”
“您不是一直在教導我,一切以盈利為主,不看過程,隻看結果。怎麼這會兒反倒不上心了。”
裴河宴清了清嗓子:“你不覺得意圖過於明顯?”
溫棠死鴨子嘴硬:“是事實。”
裴河宴會心一笑,“那算了,這單生意反正也賺不了多少錢,正好南非那邊有了新項目,在派磊子和張景親自過去跑一趟,把這新項目拿下來,遠比和陳氏集團牽扯上的這筆有賺頭。”
溫棠一聽,主動上前,“彆。”
她態度謙卑的不少。
有示弱的意思。
裴河宴故作保持距離,問她:“你覺得派他二人去怎麼樣?”
溫棠也不遮遮掩掩了,嘀咕著:“您就是料定了我要幫陳芸希,故意的。”
裴河宴心頭竊喜。
嘴裡冷不丁的說著:“不對。是在權衡利弊後覺得派人去南非攬下新項目比糾結與陳氏集團牽扯的項目賺的更多,所以才準備把重心放到南非。”
溫棠晃了晃他的胳膊:“可是陳芸希那邊是因我而起。”
她在辦公椅前半蹲下身去來仰頭看向裴河宴,“阿宴,幫幫我。”
“好不好?”她眼中帶著祈求的味道。
裴河宴摩挲起她的小臉兒,溫棠咬住下唇:“就一次。”
裴河宴眉峰微蹙:“容我想想。”
他被吊起了胃口,卻又不想輕易放過送上門的香餑餑。
溫棠起身,坐在她腿上摟住了男人的下頜骨深情的吻了上去。
裴河宴目不轉睛的看著這一幕。
漸漸地,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