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兒了。”
公司明確規定午餐時間為一個半小時。
以往在半個小時之內路過秘書處時便會捕捉到溫棠的身影。
今日撲了空。
總覺空落落的。
溫棠矗立在一側開口:“留下碰到陸韻,熱情的厲害,不好駁麵子,就和他一起去用餐了。”
“唐玉潔也在。”
陸韻?
裴河宴覺得稀奇。
唇齒輕啟:“怕不是又要指使你做一些見不得人的。”
溫棠抿唇,“算不上。”
無非就是屢次慫恿她勾引裴河宴罷了。
這些裴河宴心知肚明。
“看來最近和陸家的關係維持的不錯。”裴河宴將審閱完的圖紙放到一旁。
溫棠想了一下,開口:“除了陸念心,其他人至少還沒有明確挑明。”
“這和沾了您的光脫不了乾係。”溫棠說著,往裴河宴跟前靠攏了幾分,“我有一主意,不知道可不可行。”
“還需要您協助。”
裴河宴微微抬眸望向她,溫棠單薄的身體倚靠在辦公桌麵,用僅能二人聽到的話語聲開口:“前段時間跟你提過陸轍有私生女的事。”
“眼下機會來了,陸韻和陸轍兄弟二人不和是事實,我可以借助陸韻,從而在他身上套話。到時候,甭管那私生女多大,目前在何地,還不是易如反掌。”
裴河宴大手摸向她白皙的皮膚,起身,溫棠雙腿將他牽製住,裴河宴在她的唇瓣上印下一吻,道:“我們阿棠越來越聰明了。”
溫棠烏溜溜的眼眸望向他:“是您教導的好。”
裴河宴嘴角勾起,貼近她:“床上,還是床下。”
溫棠眼睛彎成了月牙狀:“皆是。”
她第一次給了這個男人,第一次出門談生意也是由他協助簽下,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來源於他,屬於他。
“說。”裴河宴時而輕時而重的含住她的耳垂:“怎麼幫你。”
溫棠耳根紅的像是在滴血:“我需要一些特殊的藥物。”
裴河宴望向她,**收斂了不少。
溫棠吞咽了一下,直言不諱的說道:“最好是那種服用下就能夠對彆人言聽計從的藥物。”
裴河宴摩挲著她的小臉兒,笑了:“乖乖,這可是違禁藥,是犯法的。”
“怎麼,準備把陸韻迷暈了送到其他女人床上去?”
溫棠撇了撇嘴兒:“這倒不至於,萬一再造出來個小生命,勢必要牽連到無辜,我那麼心狠。”
再看看裴河宴,溫棠鐵了心的問:“一句話,幫還是不幫。”
裴河宴食指在她的鼻尖兒上勾動了一下,默認。
提醒:“在此之前,最好有個規劃,免得露出馬腳。”
溫棠思忖,“不如把他灌醉。”
“把藥物添到酒水裡,然後在詢問,最好是再聯係一名催眠師,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裴河宴把她擁入懷中,感慨:“還真是和小時候不一樣了。”
溫棠回應:“十八歲跟了你,那會兒也成年了。”
“說的好像您對我幾歲之前的事也易如反掌似的。”
裴河宴鬆開胳膊。
溫棠整理了一下衣服:“那我去忙了。”
裴河宴目睹她離開。
溫棠率先約了催眠師碰麵。
將一遝鈔票推到他麵前:“這是給您的。”
催眠師掂量了一下,三五萬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