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河宴脫了外套,回臥室在沙發前坐下。
溫棠心裡沒底,一陣後怕。
“有沒有可能是瞞著陸韻憋了個大的。”裴河宴繪聲繪色的舉例說明著:“明麵上的工作量不增也不減,背地裡開始拉攏起來人脈各種談生意鞏固基礎。”
溫棠輕嘶一聲:“不排除這個可能。”
裴河宴取過一紙張,拿起筆在紙張上塗塗畫畫了起來。
“看,他們目前能合作的分彆是秦氏、張氏、和李氏。”
“而這三個公司名下還有一些小型工廠,陸轍完全可以談兩筆生意,自己昧下一筆,另外一筆完全可以走陸氏集團正規渠道……”
溫棠聽得入了神,身體也不由自主的向裴河宴這邊靠近了不少,連帶深V領下白皙的皮膚在不經意間入了裴河宴的眼。
說話中,喉結吞咽了一下。
“這麼說來,他手底下除了明麵上能夠見到的心腹,手底下肯定還培養了另外一批。”溫棠一本正經的琢磨著。
裴河宴的心思卻再也沒有辦法放到言論中,重心偏移到溫棠的肌膚上,眼中的神色開始曖昧起來。
“嗯,我們阿棠說的有道理。”裴河宴聲音沉沉的回應了一句,大手落在了溫棠的腰間。
身上莫名一緊的感覺讓溫棠立刻端直了身子。
男人邊說邊與她對視,眼中的神色謙和又溫馴,與以往在人前時的態度呈截然相反的狀態,溫棠心動了。
“你認為呢?”裴河宴有所洞察,適可而止的止住了話語:“談談你的想法。”
溫棠麵色尷尬:“額……”
她剛才隻顧著沉迷於裴河宴這張鬼斧神工的麵孔了,完全不清楚講到了哪兒。
“我……”溫棠磕磕巴巴。
裴河宴力道適中的擰了一下她的小耳朵:“剛才聽到哪兒去了。”
溫棠捂著耳朵,臉頰像是在發燒:“疼。”
再看看眼前的男人,僅憑這張臉已經完勝九成以上的男人了。
她怎麼能不心動。
“沒仔細聽又怎麼了。”溫棠跨坐在男人身上,看向裴河宴這張棱角分明的臉兒,將他撲倒在沙發前。
吻的柔軟又霸道。
“溫棠。”裴河宴喊了一聲,心跳頻頻加速,隱忍著推開身上的女人說道:“先把陸轍的心思研究明白了再說。”
溫棠有被掃興到。
也顧不得專心聽裴河宴的分析了,果斷上手解開裴河宴的紐扣,嘴裡說著:“你來講,我來做。或許,我們可以實現邊講邊做。”
她熱情似火的吻上裴河宴的唇。
吻痕落在他的下顎、脖頸、胸前。
裴河宴再也按耐不住了。
起身將她抱到大床上躺下。
溫棠一個轉身再次反被動為主動,把裴河宴吃的一乾二淨。
躺在床上暢汗淋漓的側過頭,問:“關於陸轍的事,還講嗎?”
裴河宴把她擁入懷中,揉了揉腦袋安撫道:“還有餘力聽?”
溫棠搖頭,“我覺得我更需要養精蓄銳。”
她緊貼著裴河宴閉上眼睛。
再次醒來時是被男人喊醒的。
溫棠被困意籠罩,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慵懶的嚶嚀著:“怎麼還不睡。”
裴河宴在床邊坐下:“吃了晚餐再睡。”
溫棠翻了個身:“你先下樓,讓我緩緩。”
她扯過被子蓋住了頭,裴河宴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