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開門,溫棠將身子偏到了一旁,小護士們逐個出了病房。
最後出來的是醫生。
溫棠拔腿要進門。
感受到包包內震動的聲響,她一個轉身終止了要進門的步子,摸索出手機接聽了。
“裴總。”溫棠恭敬的稱呼著。
裴河宴態度嚴謹的說道:“剛才找人調查了陸轍拿下項目的事,意外發現了一些照片,極有可能與海外負責人有私情。”
有私情?
溫棠愣了一下,迅速往回走。
急匆匆的開車折回到裴氏集團。
裴河宴將照片推到她跟前。
溫棠低頭取過照片看了一眼。
一長發女人化著豔麗的妝容摟著陸轍獻上了吻。
更要命的是,陸轍一雙大手真的極其不老實的摩挲著女人白皙的皮膚。
她厭惡的看著這張照片。
又往後翻看了幾張,仍舊是這個畫著豔麗妝容的女人,但都不及第一張看起來越界。
看來之所以能拿下合作和這女人脫不了乾係。
溫棠暫且將照片放回抽屜內,眼前乾淨了,心裡的芥蒂和惡心也消散了不少。
若隻是看著陸轍那張儒雅的麵孔,怎麼也想不到背地裡玩的這麼花。
“老太太那邊怎麼樣了,沒為難你吧。”裴河宴話語突兀的問。
溫棠拉回思緒:“這倒沒有。”倒是她,提到私生子這個話題險些把老太太氣過去。
“而且氣色看上去比前兩天好多了,估摸著,用不了多久就要吵吵著要回家。”溫棠說的慢條斯理。
裴河宴帶有趣味性的挑起她的下顎,眼中的神色仍舊深沉:“回不回陸家與我們無關,重要的是我們阿棠現在搬出來了。”
溫棠眼中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
當天晚上便從陸韻的口中得到了老太太出院的消息。
溫棠不痛不癢,卻還要裝出一副關懷的模樣說道:“應該先考慮考慮奶奶的身體再給她辦理出院手續,還要聽聽醫生怎麼說,切記不可盲目。”
陸韻吐槽:“這都怪陸轍。”
“要是通知爸去醫院,爸一準不給你奶奶辦理出院手續。”
溫棠歎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陸韻險些忘了此次打電話過來的目的:“忘了說了,你奶奶一出院就要求要辦什麼家宴,時間就定在了,明天記得過來。”
溫棠一臉懵。
她疑惑的琢磨起來。
裴河宴進了臥室,覺察到異樣,問:“在想什麼。”
“陸轍拿下合作的事?”
溫棠收回目光,“奶奶出院了,我爸剛才打電話過來說讓參加明天的家宴,我在想,究竟在打什麼主意。”
“不過基本能確定是個鴻門宴,再不濟,也會是陸轍在老太太整天吹耳旁風試圖在她跟前演一場兄弟情深的戲碼,然後名正言順的坐到陸家頭把交椅的位置上。”
裴河宴追問:“那你去不去。還是隨便找個理由打發了。”
溫棠仰頭看向眼前的男人,樂觀開口:“逃避永遠都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她不僅要去,還去定了。
溫棠打了個哈欠:“我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