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杏眸細細打量的溫棠,帶著質疑的調侃:“當真不是你送的?”
溫棠纖細的手隨意搭在膝蓋。
下意識抿緊了朱唇。
“額、陳總好像很關心這個。”
陳芸希敞快的笑出了聲:“看來你們兩個人關係不簡單呐。”
她臉上帶著姨母笑,八卦道:“發展到哪一步了?”
“他親你了嗎,有沒有上床,身上香不香。”陳芸希眼睛迫切的盯著溫棠。
就差等著她回答了。
問的溫棠紅著臉好似在滴血。
抬眸,道:“陳總,我過來不是為了和你聊這些,我想和你聊聊上次投資項目的事。”
陳芸希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湊著她旁邊坐下:“哎呀,大家都是成年人,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話題,用不著這麼羞恥。”
而她,隻不過是好奇。
好奇裴河宴在床上喜歡什麼姿勢,被主導還是主導。
又或者,是熱情似火如同凶猛的野獸,還是高冷到指揮溫棠,全程仰頭坐在沙發前底喘,享受、隱忍,吞吐。再到抽事後煙。
溫棠心臟砰砰直跳,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瞧我,還有件事忘了問了。”陳芸希臉上重新揚起笑意:“裴河宴有沒有向你表白。”
“你們兩個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溫棠咬住下唇,手上也跟著一緊。
結婚?
他們兩個人這輩子不可能穿上婚紗和西裝站在台上接受著來自五湖四海的祝福。
這種上不了台麵的關係怎麼可能會有結果。
“陳總。”溫棠鬆口,唇下帶著一排牙印,“先談談合作項目吧。”
陳芸希覺得不對勁兒。
看向溫棠的神色收斂了不少。
清了清嗓子,站起身來。
“好啦,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我也不例外。”她濕潤了一下唇角,將話題扯了回來。
二人在辦公室裡展開了交流。
傍晚,溫棠迎著落日餘暉回到君悅藍山。
推開門,不見張阿姨,餐桌前空空如也。
溫棠突然就不習慣了。
她換下鞋子向樓上走去。
在進門之前,她留意到了門口的庫裡南,從臥室內沒能捕捉到裴河宴的身影,果斷敲響了隔壁的房門。
篤篤篤——
裴河宴沒開口,默認了,二人之間像是達成了一種無形當中的默契。
溫棠推門而入。
看到裴河宴正坐在書桌前閱讀著經濟趨勢書籍,她好奇,問:“怎麼沒換衣服。”
以往裴河宴回到君悅藍山都會立刻脫下襯衫換上家居服。
可眼下這模樣,怎麼看都像是還未從工作中收回心。
“待會兒陪我出去參加一滿月禮。”說著,裴河宴從抽屜裡取出一紅色邀請函。
溫棠疑惑,展開看了一眼。
問:“這麼私人的場合,裴總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帶我一個下屬去了。”
裴河宴抬眸,眼中深邃:“不樂意?”
“那算了。”裴河宴轉手將邀請函丟進了垃圾桶裡。
溫棠見狀,半蹲下伸出取出邀請函輕撣兩下,話語中夾雜著一絲討好的味道:“當然樂意了。”
“這麼好的機會擺在麵前,當然要去擴充一下人脈。”她望向裴河宴,紅唇輕啟,低沉一聲:“跟著裴總就是吃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