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淪陷的說著:“我愛裴先生,最愛裴先生……”
裴河宴心頭被撫平了些。
勉強放過溫棠。
一夜過去,溫棠被折騰散了架。
身體像是被車子碾壓般疼痛。
勉強側過頭像旁邊的位置看了一眼。
裴河宴不在。
在看看時間,六點五十。
應該已經在趕往公司的路上了。
溫棠痛呼一聲,用胳膊撐著身體,試圖從床上坐起身。
一連嘗試幾次無果。
癱倒在床上不在做無力的掙紮了。
請了假,閒來無事,約曹茵瓊兩個小時後在商場門口碰麵。
等她身體緩和些,出了門。
看到曹茵瓊站在商場門口東張西望,時不時還會看一眼手腕上的時間,溫棠調侃:“沒遲到吧。”
“想我了,所以迫不及待想和我見麵?”
曹茵瓊被嚇了一跳,不緊不慢的說道:“距離我們約定好的時間還早著呢,就是有點著急。”
二人邊說邊進了商場。
去買了衣服,吃了火鍋,最後買了冰淇淋。
坐在商場內的休息區邊聊邊吃。
“溫棠。”曹茵瓊喊了一聲。
溫棠豎起耳朵:“你說。”
她在聽。
曹茵瓊一想,算了:“也沒什麼。就是想說剛才那家火鍋店的味道不錯,下次有機會我希望還能是我們兩個人一起過來。”
溫棠嗅到一絲異樣的味道。
曹茵瓊試圖解釋:“我那些前同事,基本不聯係了,現在做了裴河宴的私人醫生,周邊的同事個個講究養生,能約出來一起吃火鍋的少之又少,基本以‘健康’為話題,再不然就是閒來無趣把一堆雞骨頭拚拚湊湊,試圖拚出來一整隻雞,無聊。”
溫棠搖頭:“不對。”
她眼眸眯了眯。
曹茵瓊如坐針氈。
溫棠話語直奔重點的開口:“你剛才絕對有話要說。”
曹茵瓊沒吭聲。
溫棠吃了口冰淇淋:“難道我們之間的關係還不足以做到坦誠。”
曹茵瓊索性也不遮遮掩掩了:“就是覺得你這段時間怪怪的。”
“該不會碰到什麼難題了吧。”
溫棠眼睛彎成了月牙狀:“這倒沒有。說白了就是太忙了。”
“最近在投資一些項目,沒顧得上和你聯係。”說完,她有意往曹茵瓊跟前湊了湊,“你還沒說究竟怪異在哪裡。”
曹茵瓊想了片刻,總結了一句話:“平靜到可怕,但是又覺得有裴河宴的庇護應該不會有問題。”
“還有你的小臉兒和帶著紅血絲的眼睛,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
溫棠下意識摸了摸小臉兒。
“來。”曹茵瓊騰出手,“把胳膊給我,我幫你把把脈。”
她說著就要去取溫棠的手腕,溫棠慌亂中趕忙嘀咕:“好著呢。你那冰淇淋再不吃可就要化了。”
曹茵瓊掃了一眼,“看把你嚇的,醫生是治病救人的,又不是為了吃人,搞得我像個洪水猛獸似的。”
溫棠暫且鬆了口氣,麵上心平氣和:“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打針了,這要是在嚇唬我兩句,今天晚上鐵定要失眠。”
曹茵瓊吃著冰淇淋,“好”。
在看看溫棠這打起精神來的模樣,她咕噥:“想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