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震驚。
當真是她!
“死人是不會說話的,不好意思,你這輩子都沒有辦法找到證據了。”陸念心一陣得意。
踩著高跟鞋離開。
腳步聲越來越遠,溫棠轉過身來看向她離開的方向久久回不過神來。
有愧疚,有憤恨,更氣自己不爭。
淚水硬生生的憋了出來。
“怎麼了。”
男人的話語聲入了溫棠的耳畔。
“怎麼落淚了。”裴河宴輕輕拭掉溫棠眼角的淚水,眼中夾雜著心疼。
“是誰在欺負我們阿棠。”
溫棠深吸一口氣平複好情緒,“等晚點回去再告訴你。”
她要走,後知後覺覺得不妥,抬頭問裴河宴:“眼睛還紅不紅?”
裴河宴撫摸著溫棠的小臉兒,另一隻手穿梭在她的發間,不經意間在溫棠的額頭上印下一記吻。
溫棠慌了,推開裴河宴:“你不怕被人撞見?”
裴河宴麵色坦然:“我的人哭了,當然要哄。”
溫棠見有人路過,埋頭折回到餐桌前。
裴河宴緊隨其後。
曹茵瓊邊吃邊嘀咕:“你們兩個要是再不回來,我怕是要報警了。”
話落,曹茵瓊示意:“尤其是你,說是去趟洗手間,二十分鐘過去了,愣是不見人影。”
溫棠笑道:“沒辦法,女人就是麻煩,你應該能理解。”
她迅速將碗中的湯喝完。
擦拭了一下嘴角。
曹茵瓊追問:“這就吃飽了?”
溫棠點頭,曹茵瓊去前台結了賬。
裴河宴親自將曹茵瓊驅車送回。
見溫棠坐在後方心不在焉,有意按響了喇叭。
嚇得溫棠身體一激靈,往前方看了一眼,並在裴河宴的示意下下車來到了副駕駛。
“說說剛才是怎麼回事吧。”裴河宴側過身。
溫棠擺弄著手指:“碰到陸念心了。”
“她?”裴河宴麵露嫌棄之色,提醒:“溫棠,我是在問你為什麼落淚。”
他自始至終就沒有在乎過那個叫陸念心的女人。
以前是,現在也是。
溫棠淚眼婆娑的望向他,嘴角一酸,止不住的顫抖。
“怪我。”她張開手臂抱住裴河宴,“是我連累了茵瓊。”
這措不及防的擁抱讓裴河宴身體僵了僵,抬起胳膊把溫棠圈入懷中。
什麼都沒說,細細感受著溫棠因抽泣而有些顫抖的身體。
他的心快要碎了。
“她沒辦法對我動手,所以就把這筆賬記到茵瓊頭上來了。”溫棠緩緩張開手臂,眼角掛著淚水:“我情願被捅傷的人是我,也不……”
話還沒說完,被裴河宴堵住了嘴兒。
溫棠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
脆弱的心靈好像得到了安撫。
這吻比以往都要溫柔。
溫棠捧著裴河宴的麵容快要化成一灘水了。
男人緩緩睜開眼睛看向她,指腹撫摸著她又紅又腫的小嘴兒,道:“這件事我會幫你,不是我們阿棠的錯。”
溫棠的眼淚不聽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