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儘量神情坦然,心中卻酸澀無比,連帶過往的一幕幕不斷浮現在腦海中。
“那就好。”陸韻鬆了一口氣。
又開始訴說起了他龐大的計劃。
“阿棠,爸不管是穀慕辰還是裴河宴,一定要先拿下一個作為靠山,這樣咱們父女兩個人才有結實的後盾。”
溫棠點頭應承送走了陸韻。
回到頂樓很快便被拋之腦後。
夜裡躺在床上裴河宴將她擁入懷中詢問起,溫棠才反應過來陸韻今天交代的話。
“無非是在把我當槍使罷了。”
裴河宴將溫棠身體擺正,二人麵對麵,他眼裡帶著心疼問“為什麼不徹底斷絕關係。”
溫棠垂了垂腦袋。
再次看向裴河宴時,她給出了一個堅定的答複“我不想功虧一簣。”
更不想看到壞人繼續囂張下去,包括陸家所有人。
“所以接觸我也是你計劃中的一部分。”裴河宴說的慢條斯理。
他在等一個答複。
溫棠捧起他的輪廓送上了一記吻。
她承認最初是有目的的,包括現在也不單純。
漸漸地,她發現她開始離不開這男人了。
有可能是多年的占有欲,也有可能是愛上他了,總之,很奇怪。
“現在還覺得是計劃中的一部分嗎?”
二人對視,裴河宴摸索著她的朱唇,吞咽,在夜色中吻了上來。
纏綿且無法自拔。
直至吻結束,溫棠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裴河宴盯著天花板開口了“陸家的事我來處理,你隻管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要不是男人近在咫尺,溫棠一定會誤以為是她聽錯了。
“你不是最怕麻煩?”她追問。
裴河宴的胳膊枕在她的脖頸下,嘴裡義正言辭的說著“我的人當然隻有我才能欺負,其他人還不夠格。”
溫棠咯咯笑出了聲。
身子也跟著顫抖了起來。
良久,她說道“不過我更傾向於親手整治他們,這樣才有意思。”
而不是隔岸觀火,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發生,沒勁極了。
“確定?”裴河宴質問。
溫棠在他懷裡點頭如搗蒜。
後知後覺聯想到陸韻慫恿她拿下裴河宴的事。
她突然有了一新的想法。
說不定家中有人衝突會更有利於加大陸家的戰火。
她眼裡含笑看向裴河宴,略帶有討好的意思“不過還得裴總配合幫忙才行。”
裴河宴聲音慵懶的擠出一個字“說。”
溫棠見有眉目,唇齒輕啟道“若是你能和陸韻接觸,無異於加深了兄弟二人間的矛盾,到時候……”她抿唇壓抑住上揚的嘴角沒再繼續說下去,想要表達的意思顯而易見。
裴河宴笑了,寵溺的捏起溫棠的小臉兒開口“不簡單啊,已經開始有自己的小心思了。該不會哪天把我也算計到其中吧。”
溫棠攏了攏頭發。
發梢一下又一下的撩撥著裴河宴的心尖兒,實在是肌癢難耐。
一個翻身把溫棠欺壓在身下,與之對視,“小孩子都知道的規則,求人辦事是要給些甜頭的,你準備了什麼。”